我下水,他觉得把我怒浪侯爵府拖下水,他就能活下来了。”
“总督大人,三位大人,用最简单的思维想一想,如果我要谋害尉迟彦,我还会说出来吗?万一当时秋月阁的事情还没有发生,而我告诉了太守尉迟端,他岂不是能够立刻阻止吗?”
“而且我为什么啊?如果这一些阴谋是我策划的,我为何要说出来啊?这可是谋反大罪啊,我脑子有没有进水,我提前和尉迟端说出来,让他供我出来吗?让他反咬我一口吗?”
这话一出,三位大人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云中鹤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是他策划的阴谋,为何要提前说给尉迟端听,是唯恐对方不去破坏吗?又或者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所以,这一切都是尉迟端的临死之前胡乱攀咬。”
听到这话,尉迟端脸色一变,厉声吼道:“敖玉,昨夜在监牢里面,这些话你明明都说了,你现在竟然否认。你敢发誓吗?你敢发誓吗?”
云中鹤举手道:“我发誓,尉迟端太守指认我的那些话,我都没有说过。如果我说了,让我天打五雷轰,让我粉身碎骨,就算死了尸体都要去喂狗。让敖氏列祖列宗在地下都不得安宁,让敖氏祖坟被刨,里面所有的尸骸都被喂狗,让敖氏祖宗全部打入十八层地狱,生生世世都不得翻身。”
所有人不由得咧嘴,差不多行了,差不多行了。
你这毒誓也太毒了,你这是发誓,还是自己在这过瘾呢?
尉迟端也呆了,眼前这个敖玉这么无耻的吗?敖氏家族的祖宗他都可以胡乱立誓的吗?
这些话他明明说了,现在矢口否认,就不怕敖氏家族列祖列宗真的在地下不得安宁吗?
“我敖玉如果说过这些话,就让敖氏列祖列宗每天晚上都变成厉鬼来找我敖玉。就让敖氏全族惨死荒郊野外,尸体全部长蛆都没有人管,被野狗咬碎了,都没有人管。”
他么的,可以了,可以了,你这样下去就不是发誓了,就是诅咒了。
尉迟端望向了三位大人,然后又望向了敖玉,嘶声道:“敖玉,你明明说过这些话,现在你有不承认,你不是个东西,你无耻,你不配做敖心的儿子。”
“我真的没有说过啊。”云中鹤道:“我敖玉光明磊落,做过的事情都敢认,但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认啊?”
尉迟端拼命磕头道:“三位大人,三位大人,你们相信我,相信我,他真的说过这些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