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肃亲王对着儿子的右脸,狠狠扇了一个耳光过去。
“打得好,打得好,我还要感激他。”肃亲王道:“现在我把右脸也给补了。”
周乍瞬间被打得懵逼了,嘶声道:“父王,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今天上午,我们不还是要在朝堂上将敖玉打死的吗?结果功亏一篑,傍晚趁着史广之死,正好将敖玉乱刀砍死啊。”
肃亲王嘶声道:“敖玉是要死,但……却要明正典刑,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巨大的政治筹码,也是政治武器了,懂吗?”
周乍颤抖道:“政治武器?什么政治武器?”
当然是攻击太上皇的政治武器,你懂个屁啊!
这个儿子真是太让人失望了,真羡慕敖洞啊,有敖鸣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
“我马上进宫,你给我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肃亲王道:“来人啊,将世子给我关起来,不得出门一步,他要是出门一步,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是!”
就这样,肃亲王世子周乍被关起来了,免得关键时刻,他出去闯祸。
肃亲王急匆匆出门而去,后面的小妾道:“王爷,王爷,您还没有吃晚饭呢。”
还吃个屁晚饭啊,天都要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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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林弓的书房内,只有两个人,敖鸣和林弓。
“老师,我嗅到了一股可怕的危险。”敖鸣道:“敖玉一定是有把握,才向史广发出决斗的。甚至他家被烧了,家奴被烧死十几个,也都是自导自演的苦情戏。就是为了火候,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理直气壮杀掉史广。”
宰相林弓沉默不言。
敖鸣道:“老师啊,关键是史广之死,一定会引发天翻地覆的。这一点敖玉知道,太上皇也知道,但他们为何还要这样做?这里面就让人恐惧了。”
林弓依旧没有说话。
敖鸣道:“老师……我们是不是可以早做打算了,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啊。”
这话一出,宰相林弓脸色剧变,不敢置信地望着敖鸣。
敖鸣这句话里面什么意思?早做什么打算?
这话里面的深意就很恐怖了。
宰相林弓也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敖鸣一般,足足好一会儿,林弓嘶声道:“敖鸣,你是我最出色的弟子,在这个关头你能和我说出这样的话,我非常欣慰,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