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石我们需要带走调查。”
吴三石飞快地看过供状,甚至他一眼就能看出真假。
因为院试结束后,那三个考官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崔年的考卷,拼命第要将其推举为院试第一。
而且,吴三石现在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看崔年的考卷如此奇怪了,因为太精致,成熟,却又充满了匠气,关键是风格很有断裂感。
那么只能有一个解释,崔年提前得到了试题,然后找来了一群进士举人精英帮忙写出了时文和诗词。
几乎在一瞬间,吴三石就确定了崔年舞弊案的真实性。
张百户道:“我们非常敬重大人之品德,所以恳请大人将您的仆从吴田交出,我们带回东厂审问。”
就在此时,吴三石的师爷在小门外喊道:“大人。”
声音透露着神秘。
吴三石走了过去,道:“怎么了?”
“桂东央大人来见您了,此时在书房内。”师爷低声道。
吴三石点了点头,然后走出来朝东厂张百户道:“且稍候。”
说罢,他径自离去,前往书房见前太子少傅桂东央。“学生拜见座师。”吴三石规规矩矩下跪。
“起来,起来。”桂东央笑呵呵地将吴三石扶起,脸上充满了笑意,但目光冰冷道:“三石,有人打算往你身上泼脏水,甚至试图毁了你的仕途。”
吴三石问道:“这个人是谁?”
桂东央道:“阉党的一个小孽畜,杜变。”
吴三石道:“他打算如何害我?”
桂东央道:“将相关人等屈打成招,栽赃崔氏子弟崔年在科举院试舞弊,而且污蔑你的仆人吴田收受贿赂偷取试题卖给崔年。对方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抓你的仆人是假,要毁掉你的前途是真。”
吴三石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然后,他直接转身离去。来到会客厅,东厂的张百户依旧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只不过旁边又多了一个人,坐在轮椅上的陈平。
“陈平,你脸上如何了?”吴三石关切道,他实在是非常喜爱器重这位少年天才。
陈平躬身道:“中了蛊毒。”
吴三石面色一寒道:“谁下的毒手?”
陈平道:“崔娉婷担心我夺走崔年的院试头名,所以让人下蛊毒害我,若非宁宗吾大宗师相救,学生早已经一命呜呼。。”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