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率领七千狼军开赴广西跟随镇南公南下,再一次为帝国征战。
所以,血观音提到这个名字,杜变真的忍不住身心震撼,有一种要见偶像的感觉。
义父李文虺这一生最最敬佩的人,也便是这位褚红棉老将军,两人互助良多,算是绝对的盟友。
“镇南公的大军已誓师南下了,为何褚红棉将军还在廉州府?”杜变问道。
血观音道:“还不是一些人居心叵测,拼命义父大人和褚红棉将军的谣言,让她要避嫌。”
还真是如此,这两位已经年过五旬了,但是谣言满天飞,都说褚红棉是镇南公宋缺的情人。
“去之前我要先梳理一下头发,整理一下衣冠,然后再去拜见她老人家。”杜变道。
“好。”血观音道。
然后,她趁着杜变不注意,将桌子上的那瓶玫瑰精油飞快顺到袖子里面了。
不料杜变一切都看在眼里,却装作没有看见。果然要出事,这个女人不能撩拨了。
“不过去见老将军之前,先把吴正道父子给放了吧,否则就没有时间了。”杜变道。
“好。”血观音道,神情很不自然,就跟做了贼一样。
唉,这妹子太耿直了,漂亮的脸蛋藏不住事。市舶司的一处衙门内,血观音在教训吴正道父子,算是释放之前都例行公事,而且她竟然在市舶司还挂有一个职位。
“你们这些海商,走私起来简直丧心病狂。”血观音寒声道:“这十几万两的私盐投放下去,朝廷的盐税还怎么收?”
她旁边就是市舶司的一个太监孙立,孙临公公的心腹,广西阉党水师的一名千户。
而杜变,则躲在帐后没有露面,毕竟走后门也不能光明正大啊。
这位市舶司的太监孙立站在右侧,所以见到了帐后的杜变,他非常客气地拱手行礼,表示赔罪之意,很显然对于杜变的凶名是知道的。
杜变点了点头,没有再多的示意。
血观音继续教训吴正道父子:“现在你们不但想要回家,还想把商船也要回去,真是痴人说梦。就你们贩卖这私盐的数额,足够斩首了。”
这话通过血观音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有些违和,一个海盗头子叫走私犯做人。
吴正道立刻跪下道:“请血帮主开恩,请孙公公开恩。”
他心中当然知道,所谓的斩首是假的。但如果这艘商船不拿回来,吴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