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道真道:“不够,这是杀杜变的价格。但你们连李文虺也要趁机弄死,那就需要涨价了,九个会试的名额。”
面具使者仿佛牙疼一般吸了一口凉气,道:“弄死李文虺,还是要我们付出巨大代价的。我们甚至已经给阉党的某个派系付出了无比巨大的利益,给一个将死之人谋取了一个巨大的肥缺。所以,对于杀死杜变我们实在无法提供更高的价钱给您了。”
李道真道:“九个会试名额。”
面具使者道:“就算我们没有来找您,其他派系力量也会来找您,您还是会做的。所以我们给您的利益,不给也是一样的结果,杜变还是要死。”
李道真缓缓道:“你可以试试看,九个会试名额,无法更改。”
面具使者猛地一咬牙道:“好,成交!”又过了半个时辰,剑魔李道真又迎来了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声音尖细,一听就知道是阉党中人了。
“我们来和李宗师做一个交易。”阉党使者道。
李道真道:“借用我们之手,借用厉芊芊之手杀杜变对吗?”
“对。”阉党使者道:“李宗师果然智慧无双。”
李道真道:“杀杜变?很简单,每年八千石私盐,记住是每年。”
这话一出,阉党使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每年六千石盐,那就是每年近四万两银子啊。
顿时,阉党使者道:“这杜变就是金子做的,也不值这么多钱。”
李道真道:“杜变是不值,但是加上李文虺就值了,甚至远远超过这个价格了。李文虺是多招你们的痛恨啊,他刚刚违逆了东厂之主李连亭,你们三股势力就立刻联手起来,要制造一个大局将他弄死。哦不,是四股势力!”
没错,还有一股势力是建虏,竟然动用了一个秘密间谍找到了李道真,也做了一笔人参的走私交易。
谁都想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弄死李文虺,可见李文虺有多么让这些人害怕嫉恨,他刚刚违逆了李连亭,这些人就迫不及待扑上去,要将他彻底弄死。
可见李文虺上位会挡住多少人的财路,会妨碍多少人的利益,让他们寝食难安。
而杀死杜变,则是弄死李文虺阴谋的钥匙。
李道真笑道:“杀死李文虺,你们阉党的这一派系利益最大,却偏偏最舍不得出大价钱。”
阉党使者沉吟片刻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