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变身体一下子就酥软了。
然后,两个人热烈地翻滚在地上,衣衫速去。半个小时后。
血观音蜷缩在杜变怀中。
杜变道:“不关我事啊,一切都是你主动的,我被你点住穴道,完全动弹不得了。”
“噗刺”血观音回忆当时的情景,忍不住一笑,然后捂住杜变的嘴巴不让他说,接着又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
“你不是真正的男人,但也能够让我舒服。”血观音低声道,说出了她这辈子就大胆的话。
杜变道:“你们女人要求这么低,难怪那么多太监娶老婆。”
“有的女人要求就是很低。”血观音道。
杜变的眼睛依旧被捂住,开口道:“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的,我仿佛听到你在说不愿意做海盗了,不愿意抢劫了,想要跟着我过日子。是我听错了吗?”
这句话,杜变语气是很认真的。
“不是。”血观音低声道:“甚至,那也不是梦话。”
确实不是梦话,当时血观音刚刚被宁宗吾宗师救活,似醒非醒,精神正处于最最脆弱的时刻,所以说出了最脆弱,也最真实的话。
杜变被捂住眼睛,却准确地找到了血观音的眼睛,嘴唇吻着他的眼皮和睫毛,柔声道:“血观音,我想要和你搭伙过日子,你愿意跟我吗?”
“我愿意。”血观音闭上眼睛,享受着杜变的柔吻。
接着她吻上杜变的嘴唇,道:“我的要求很低很低的,所以此时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我的幸福。我每天做梦都想着和你生活在一起,被你调戏,被你用百般的手段亲热,和你一起孝敬义父大人。”
听到这话,杜变感动,却又感觉到一股不对劲。
“但是不可以在一起。”血观音柔声道:“我不愿意做海盗,不愿意抢劫,这个身份让我有些抬不起头来,让我有些自卑。但是我不得不去做,义父大人每年的军饷有三分之一是靠我在海上走私,抢劫得到的。我手下有两千多人,他们都依靠着我过日子。我的义父镇南公对我恩重如山,我无法辜负。就如同你无法辜负李文虺大人一样。”
“你之前口口声声友谊炮,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血观音道:“这点我是做不到的,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愿意天天都想念着你过日子。我读书不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杜变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