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舞弊,这里面不对劲。
而且这是有迹象的,那个来自东厂的老太监于万楼就一直偏袒杜变。
深深吸一口气,他快步来到榜单面前,看杜变国学考试的试卷。
先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
顿时,他觉得更加荒谬,更加不真实。
这,这根本不是阉党学院毕业大考应该写出的文章。
这样的策论,这样的时文,这样的诗赋去参加会试,参加殿试都绰绰有余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再仔细地看,唐严越发感觉到震惊。
这文章的造诣实在是太,太,太高了,难怪几位监考太监都破天荒地给出了一百五十分。
如果让唐严来阅卷,也只能给满分。
但是这更加不正常,杜变绝对绝对写不出这样的文章来,当然他唐严也写不出来。
他转身望向杜变。
此时,杜变正一脸得意地把洗脚水浇在闫世满头满脸。
这样的人?这样轻浮张狂的人?能够写出这样的文章?
顿时,唐严直接进入了广西阉党学院山长汪宏的书房。
深深吸一口气,唐严直接道:“山长,我怀疑杜变在国学考试中作弊。我怀疑他提前知道的试题,并且让大宗师宁宗吾做出了文章和诗赋,您或许不知道,这位宁宗吾是我大宁帝国的全才,所有人只知道他是武道大宗师,但是在国学上他也是大宗师。”闫世猝不及防被杜变浇了一头一脸的洗脚水,而且还是发酵过后的洗脚水。
顿时,他整个人都要炸了,直接就要拔剑杀人。
“怎么?输不起吗?”杜变寒声道。
此时,一群人涌了上来,用怪异的目光看着闫世。
之前两个人打赌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的,而且这个赌约还是闫世提出来的啊。
所以,闫世也没有脸面当着这么多人毁约。
但是很臭的洗脚水,不断地从他的头顶滴落,让闫世真是有些作呕。
“愿赌服输,下次有这样的打赌,记得叫我哦。”杜变笑道,然后就要离去。
“慢着!”闫世道:“杜变,你绝对在作弊。”
然后,闫世大声道:“大家昨天看得清清楚楚,杜变进入考场的时候仿佛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觉,好像直接要昏倒过去一样。而且不到一个时辰就交卷了,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写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