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微臣身体不适,不能断案。”
这话一出,桂王脸色猛地颤抖,然后他朝梧州知府道:“梧州府,你作为州府主官也有责任断案,你来说说非礼良家妇女未遂,该当何罪?”
梧州知府鲜血淋淋跪在地上道:“启禀王爷,微臣身体不适,不能断案!”
顿时,杜变,李陵,钟亭,尤其是桂王气得浑身发抖。
人家文官对你这位朝廷藩王就是这个态度,跪着表面态度恭敬,但根本没有把你当作一回事。
你桂王不是最讲朝廷律法吗?现在没有一个主官审理这个案子,你怎么惩罚杜禹?
东厂不能判案,你桂王也不行。
杜四夫人江氏道:“王爷,您也看到了,人心所向。”
顿时,桂王气得浑身发抖。
杜变上前,对着杜四夫人江氏漂亮丰腴的面孔一个耳光扇过去。
“啪”
杜四夫人江氏一惊,尖声道:“孽畜,你敢打我?大家都看到了,这个东厂阉党竟敢殴打朝廷命妇,将他抓起来。”
杜变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地左右开弓,狂抽这个女人,短短片刻就抽了几十个耳光。
直接将她面孔打得红肿,将她的牙齿打断。
“大宁帝国律法,朝廷命妇和亲王说话,应该低头垂目,绝对不可平视,否则视为大不敬,判张嘴二十。”杜变狠狠打最后一个耳光,道:“二十个耳光满了,如果你再敢冒犯亲王殿下,我就再抽你二十个耳光,希望你到时候不会被我活活打死!”
“啪啪啪啪”与此同时,对梧州参将的军棍继续。
四十军棍后,这位梧州参将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王爷。”负责军棍的太监望来询问。
“继续”桂王寒声道。
他是要活生生将这个梧州参将打死,尽管有理有据,但打死一个地方参将后果也是非常严重的。
但是,桂王也是忍无可忍了。
他要么毫不作声被人遗忘,一旦出手,就一定要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哪怕付出再大的后果。
“噗噗噗”
军棍依旧继续。
整整五十军棍后,这位梧州参将已经活生生被打烂了,肋骨全部被打碎,五脏六腑也打碎,彻底死了。
桂王冷声问道:“梧州府,蒙山县,杜禹非礼良家父女未遂案,你们到底判不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