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朝廷藩王被文官武将这般无视,甚至还试图当猴耍,逼得他愤怒杀人。
杜江道:“那证明你还不蠢。”
然后,杜江一句话没有多说,直接走了。杜江带着妻子,梧州知府,蒙县县令,还有上千人马走得干干净净。
哪怕走的时候,他的礼节也一丝不苟,但是面孔已经一边冰冷了,代表着他撕下了对桂王最后的一分表面恭敬。
桂王转身朝吴正道和吴夫人道:“本王能不能进入你家喝杯茶?放心,本王绝对不做驱逐主人的恶客。”
顿时,吴正道夫妻在地上磕头,颤声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王爷驾临,寒舍蓬筚生辉。”在吴氏宅邸最好的会客厅内,只有杜变和桂王,李陵三人。
此时,桂王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在外面的威风,取而代之是无限的颓丧和悲哀。
杜变恭敬跪下道:“多谢王爷相助。”
他行的是晚辈之礼,因为桂王算是李文虺的师兄。
桂王摆手道:“我本来窝囊在王府中什么事情都不想管的,但是文虺作为臣子为了我大宁的江山而舍出性命。那我这个皇室亲王哪有资格资格退缩?只不过也就是在梧州府我还有点涌出,除了梧州府别说我的话没有人听,只怕我刚刚离开封地,随便一个县令就能把我镇压了。”
桂王不是开玩笑,大宁帝国祖制,朝廷藩王未得朝廷旨意,不得离开封地半步,否则便视为谋反。几十年前,还真的出现一个朝廷藩王离开封地,结果被县令抓住镇压的闹剧。
“窝囊啊,窝囊啊”桂王悲声道:“这次镇南公宋缺率军南下,你知道我有多想扔了身上这个王位跟着他去厮杀,哪怕只做一个千户,甚至百户也可以啊,我再说也是一品武道高手啊,我这哪里是藩王啊?完全就是一头被圈养的猪。”
杜变道:“王爷万万不要有此念头,西南剧变在即。一旦厉氏起兵,镇南公在安南王国,王爷就成为帝国在西南的最高领袖,到时候振臂一挥就会成为抵抗厉氏大军的最高旗帜。”
桂王道:“你我都苦苦支撑吧。”
杜变道:“王爷这次抛弃之前谨小慎微的性子,打了文武集团的脸面,接下来他们一定会报复,王爷小心。”
桂王道:“一定会报复的,削减我桂王府的金银用度?削减我桂王府封田?削减我桂王府的兵马?甚至找我儿子麻烦?都随它去吧,我不在乎。”
接着,桂王道:“我知道你这次毕业大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