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娇花行动’是什么?”
谷穗凑过身一看,笃定道,“这是胡七八写的!”
这代号也太难听了吧!
檀生眉头皱到鼻梁,一脸嫌弃,“许仪之取名字比我还难听。”
远在河北,整日泡在巡城营备司的许仪之打了个喷嚏。
这可邪了门了,都夏天了,怎么还能打喷嚏?
一定是小阿俏在想他。
许仪之乐呵呵地想。
檀生以为三条命怎么着也能将龚国师或是信昌侯给勾出来了,谁知那三个长宁军死了就像泡沫融在水里,压根没溅起一丝丝的水花,叫她着实高看了龚国师一把——这时候蹦出来就是给她垫脚来的!不理她才是最好的办法。
暗杀者能来一次就有第二次,偌大一座都梁山,暗影岂能护东岳观中所有人周全?
万一哪位姑子落了单被当了靶子,她赵檀生余生难安,
檀生思虑再三,索性山不来就她,她便去就山,她离了东岳观,这眼睛便也能离开东岳观了。
昌盛县主打着为陈太后做法安眠的旗号将檀生火速接入宫中,昌盛县主特在太极宫收拾了间偏殿叫檀生留宿,经清虚小道一役,宫里头上上下下原本对檀生持观望态度的宫人、嫔妃们倒是纷纷透过昌盛县主来跟檀生搭个话——国师可是御用、清虚道长是窦皇太贵妃用,这宫里头又没其他灵验道士了,来了个挫了清虚锐气的小道长,谁不好奇呀?
可打探归打探,正经来寻檀生问卦看相的,倒没多少。
檀生有些忧愁。
宫里头的生意不好做呀。
幸好太极宫包住宿,否则这趟生意,她得亏死。
昌盛县主心里头有些急,这初夏的天,在堂内来回走动额间冒出细汗,她见檀生老神在在地端坐堂上不觉笑起来,“檀生,您好歹琢磨琢磨怎么打开局面才是呀。”
这高淑妃可是放出话来了,谁来寻这合真道长解卦,谁就是跟她过不去。
阖宫上下,谁敢跟高淑妃过不去?
再者说,国师可是能呼风唤雨的主儿,清虚就算是受了挫,那也有国师做靠山,有国师做靠山就是有皇帝做靠山,谁又敢轻举妄动?
没人上门解卦,檀生这一身糊弄人的功夫就送不出去,名声就传不响。皇帝久居青云台,上哪儿知道檀生去啊!檀生见昌盛县主广衣长袖来回拂如,实在不忍美人蹙眉,便笑着劝解,“姜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