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赵檀生这么猛。
是信昌侯诶!
是满朝文武都要让他一射之地的信昌侯诶!
是天底下人都知道,只要昭德帝一玩完,无冕之王就是他的信昌侯诶!他想让谁生,谁就生,他想让谁死,谁就得死啊!
信昌侯和龚国师不一样,龚国师只得昭德帝的一时倚重,而信昌侯却已将摄政之权半数纳入私囊;龚国师要的只是享乐,吃好的喝好的睡好的就行,信昌侯却无比自律,全心全意地渴望着权力...
最大的不同是,你可以玩死龚国师,但信昌侯可以玩死你。
昌盛县主摆摆头,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福至心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蹙眉问,“你怼就怼了,你怎么跑得这么气喘吁吁的?”
信昌侯追着打你了?
不能吧,信昌侯再混再奸,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打女人吧!
昌盛县主有点想不通。
檀生抹了把额头的汗,有点不好意思,“怼完信昌侯,我有点心虚,怕他打我,就拉着官妈妈赶紧跑。”
你也知道怕啊!
合着,你是一边克服恐惧,一边撂狠话啊!
您可真是人间一朵大奇葩啊...
昌盛县主面无表情了一刻钟。
她怕她一张嘴,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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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口,就像水泼在地。
面子已经树起来了,里子怎么也得补上。
双会堂的蜡烛点了一整夜,檀生坐在书桌前想了一晚上,想得黑眼圈都出来了,第二天早上顶着一对乌青乌青的眼睛,交了两封信给昌盛县主,“无论如何,托禁卫带出去,一封带去冀北金吾卫大营,一封带给东岳观,你只需要交给一个叫胡七八的门房即可,他知道怎么做。”
昌盛县主沉声应下。
第三日,就听说了东岳观为庆祖师爷无量天尊诞辰,开了道观广迎天下客,几乎归隐的正觉女冠都挂了每日三十签的彩头出来,引得定京城达官贵人的家眷纷纷进观包香房问吉凶。
开玩笑!
正觉女冠是谁?!
好,你孤陋寡闻不知道正觉女冠是谁,那你总知道掰倒龚国师的那位合真道长是谁吧!?
那可是受皇上推崇的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