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什么事坑到你身上。
王夫人沉吟半晌,深觉有理。
檀生趁热打铁,一声笑,“今日我观夫人印堂黑,眉梢眼角有恶气环绕,我好心提醒夫人一句,这些时日,夫人或将陷入血光之灾。”
王夫人眉梢一动,手往袖中一缩。
檀生认真注视其动作,敛目平静道,“夫人这几日最好离龙脑衙香等物稍远些。”
龙脑衙香是蒸烹香料的必备之物。
王夫人袖口一紧,想来是蜷在袖中的手指紧紧扣住了衣袖。
檀生当下了然。
王夫人轻声再道,“既是如此,可有法子治一治我心悸失厥之症?”
“自是有的。”檀生浅笑,“先将水塘中的积水抽走部分,再以钟馗黄道镇宅,夫人临睡前诵读太平经三遍,到时,夫人即可睡个好觉了。”
王夫人偏头思索,认为这几个法子倒也便利,便留了檀生用饭。
不在顾客家里食饭是规矩。
试问,谁会对一个吃三碗饭,还有囫囵干掉几碗汤的道长还存一丁点敬畏之心???
自古饭桶受排挤。
檀生婉言谢过,“夫人心中忧思太重,若有闲暇,夫人可至清虚观点上几盏长明灯,或许久而久之,香火长明,夫人也能得片刻安宁。”
“只是片刻安宁呀”王夫人神容惆怅。
檀生便笑,“风水、卦象皆是治标不治本,人的福报是三分天定七分人为。若我的法子见效,到时我再来给夫人布一个浩大的风水局,保管叫夫人再无心悸烦忧。”
王夫人颦眉应是,温温柔柔地将檀生送到府邸门口,颔致谢,“过了晌午,我就让人照着道”道长说习惯了,王夫人看着如三月春花般的小姑娘硬生生地转了个弯,“我就照赵姑娘所说,让人抽水画像,晚间也会念经”
檀生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囊来,“王夫人千万别把这布囊打开,今夜就放在枕头下,魑魅魍魉必当无法近夫人身。”
王夫人眼神一亮,连声道谢。
翌日清早,檀生忍住哈欠去松鹤堂请安,刚坐下没多久,六安风风火火地出去了,没过一会儿又带着个婆子回来了,那婆子面生得很,满脸是笑,手里捧了个木匣子。
“嘎哒”一声,木匣子被打开。
真够直接的。
全是浑圆浑圆的银锭子。
也是,对于一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