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三,去往魏府。”
“四月十四,再去魏府。”
“四月十五,官妈妈及农作物们驾马车前往清虚观。而后拿回府二百七十两银子,因木匣颇大,小的还帮忙抬进了宅内。”
“四月十六,还去魏府。”
..
翁佼嘴角一抽,他还以为小红杏在读圣贤书
翁佼凑近一看,手指道,“这朵小菊花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菊花,这是桃花。”许仪之面无表情,“小门房不会画画,画的桃花像菊花。”
“那为啥要画桃花?”翁佼再问。
“因为赵大姑娘在我心里就像三月初桃般美好。”许仪之仍旧面无表情,“所以我要小门房画朵桃花代指赵大姑娘。”
翁佼觉得自己快吐了,许仪之怎么可以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翁佼斜眼一瞥,看见桌案边上的帖子,眼珠子一转,“诶,你知道魏朝想给谁考评评优吗?”
许仪之向后一坐,“反正不会是赵显。”
魏朝和赵显不对付,在今次对待瘟疫一事上方可看出,魏朝求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而赵显太想做出成绩来,一逼再逼,将布政使大人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方,明明布政使大人被逼无奈既出钱又出力,可在百姓中反倒是只上了几封奏折的赵大人更亲民、更清廉、更是个好官。魏朝做了实事,赵显却得了表扬。
他要是魏朝,他也偏不推赵显。
许仪之表情淡定,双手交叉在椅子把手,眼神却落在了那本厚厚的册子上。
阿俏数去魏府,是她家老夫人逼的,还是她自愿的?
不过...
阿俏阿俏,这个名字真好听。
衬她。
许仪之眼神一个飘忽,思绪跟着也不知歪到何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