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荣妻方贵,若是此次咱们袖手旁观了,往后正院的日子会更难熬。老爷使把劲,把姑爷安排进京师,到时候娘家就在隔壁,您只要一哭,老爷能不管?”
娘家在隔壁,她就不用再受欺负了吧?
李氏抬头看向赵老夫人,任由她将自个儿的手抓紧,艰难地咧嘴一笑,“赔礼道歉就不必了。若他再这样,我便回娘家了!”李氏语气生硬,“我爹那里,我自是会想法子的,母亲您放心吧。”
有这句话便够了!
自家姑娘去帮求,当爹的难道不会帮死忙吗!?
赵老夫人神情大慰,再拍了拍李氏的手背,如同一位慈母。
李氏眼神移开,心头冷哼一声。
只要赵家还求着她,她便还有用,只要她还有用,赵显便动她不得!
既是如此,那何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呢!?
“轱辘轱辘”马车打东边而来,檀生又自魏府而回,将近六井巷,却听马车外喧嚣吵闹,车夫道,“大姑娘!人太多,咱们过不去了!”
官妈妈撩开帘子,见六井巷门口里三层外三层,满满当当全是人,便问,“这是怎么”
官妈妈话音未落,便听巷子中有腔尖利的男声。
“阿俏来了!是她!是她!”
檀生蹙眉撩开车帘,只见一个身长七尺不到,书生模样、面嫩白净的年轻人撩起下摆利落地往马车方向冲来!
“阿俏!我可算是找到你了!我好想你啊!”年轻人呼天抢地地长呼高唤。
小门房巴在门框上,幽怨观望,他一颗心都快碎掉了。
难不成他家公子哥儿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