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阿笺买了卤鸭脚?”
檀生“承让承让。”
“敲了敬人道长很大根竹杠?”
檀生猛一抬头,“诶?”
许家公子哥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明明她很小心呀!还让官妈妈搜刮银子的同时记得搜刮几本孤本经书放在白银锭子上面,谎称她与敬人道长针对道家学术理论在进行友好和谐的内部交流啊!
许仪之低头再啜了口茶水,“还敲了王夫人很大笔报酬?”
檀生:“诶诶诶?”
这个许仪之为啥也知道啊!??
明明是才生没多久的!
檀生私心觉得,我们之中有内奸。
檀生愣在门口,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
许仪之站起身来替檀生拉开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果赵姑娘有开着门说阴私的习惯,那奉权也尊重姑娘的”许仪之眼眉一挑,尽展小白脸姿态,“喜好。”
“喜好”二字,说得檀生莫名脸红。
许纨绔的语态实在是
太骚气了!
檀生赶忙跨过门槛,许仪之将门一关,官妈妈一个健步趁门缝未关赶紧挤了进去。
许仪之看了官妈妈一眼,单手给檀生斟了一盏茶,“张家那两个杂碎,赵姑娘预备如何处置?”
檀生已经懒得惊讶了。
南昌八卦通,说的大概就是这许纨绔吧?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还是说南昌城中已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了?
许仪之似是看出了檀生的疑虑,沉声道,“那日张家在街头巷口撒泼之时,是街头的平民百姓好奇围观,他们如今不敢提起此事半个字。”
因为他当晚就派人挨家挨户地或威逼或利诱搞定了呀!
许仪之面上不显,心头却在高呼,快问我快问我为啥他们不敢提起此事呀!
奈何檀生“噢”了一声便眼神死死盯住那袋子鸭脚。
许仪之有些丧气,面上却绷得紧紧的,再问一遍,“你希望怎么处置张家那两个杂碎?”
檀生想了想,“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那两顶多算从犯,主犯还跟我住在同一屋檐下呢。”
许仪之得令后点点头,犹豫片刻后轻声道,“你帮赵显升任京师可曾不情不愿?”
这个问题,檀生倒不是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