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娘是个平易近人的小姑娘啧啧啧,你看看她身边那几个丫头越长越胖就知道赵大姑娘有多纵着自家人了啧啧啧,你再看看翁笺一说起赵大姑娘哟,那个两眼直放光就是我,赵姑娘也是笑意盈盈地和我扯东扯西”翁佼刺激够了,双手一摊,神情极其认真,“你是不是在赵姑娘跟前半个时辰洗四遍手了?”
“我没有!”许仪之反驳——他自己控制住自己了的!
“那你是不是给赵姑娘看到你把玉佩编成册了?”
“我没有!”
“那赵姑娘是不是知道了,你每日出恭时间都是计划好的了?”
“怎怎么可能!”许仪之难得破功,涨红了一张脸。
翁佼手摩挲下巴,做沉思状,“既然都没有,也就证明你这些怪癖还没暴露。既然还没暴露,赵姑娘又如何能未卜先知诶不对,赵姑娘是正儿八经能未卜先知的!”翁佼神情一凝,严肃发问,“你说有没有可能,赵姑娘是自己算命算到了你其实是个神经病,才会一直躲着你呀?”
许仪之:“.”
险些被翁佼肃穆的语气给骗了!
许仪之气得拂袖而去,袖子拂到半路又硬生生屈辱地折转了回来,“那你有没有法子叫赵姑娘不躲着我?”
“有。”翁佼脆生生地应了。
许仪之眼神一亮,火热地看着他。
“你把赵姑娘给娶了。”
能威逼,为啥还要利诱?
翁佼直线思维模式,“这样名正言顺,她身边只有你一个男人,她想躲就没地躲。关键很重要的一点是”翁佼断了个话头,引起了许仪之极大的兴趣,“你要确定,你不是因为好奇,不是因为占有欲,不是因为强争一口气,而是因为你喜欢她。”
喜...喜欢她?
许仪之面容沉定。
翁佼纨扇不离手,身上喷着百馥春香喷喷的秘制,摇了摇扇子把这香传得更远了,“你要笃定,你是因为喜欢才能容许自己靠近。这狗屁世道吧,对水一样美丽的女孩子太艰辛了,有时候你的一时之气会毁了小姑娘一辈子,你是男人,你得自己想好。”翁佼顿了顿,笑道,“就像白馥春那老板娘似的,魏朝一死狗男人舔着脸去勾搭,勾搭来勾搭去,老板娘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如今也折了。这一下彻底伤心又伤身,气得不得了哟哟哟”
有时候吧,病急乱投医,还是有点用。
至少翁佼丰富的生活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