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与那人平静对视,朗声道,“壮士深夜来访不过求财,何必伤人性命!若是壮士放心许某,便告知许某一个具体地名!许某现下便吩咐人个壮士备下厚礼,壮士直管去取罢!”
“你是哪家小儿?”
“许某乃镇国公世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领头贼人仰天哈哈笑起来,一把将赵显拎起,如拎小鸡一般将赵显猛然掷出老远,再看了眼许仪之的方向,高喝一声,“撤!”
一群人训练有素地跟在领头身后转身向远处游去,没一会儿水面上便不见了这群人的身影,只剩下了一个气喘吁吁的赵显艰难冒头。
身后顿起一片嚣杂,是翁家来人救火了!
“世子!属下来迟!请世子责罚!”许千眼见自家主子胳膊弯里揽着赵大姑娘,由衷地想为自家世子欢笑,可人家的船都还在身后烧着,便觉现在笑有点不人道如此一来,许千的表情便很是丰富多彩。
“去把赵大人捞上船!”许仪之没放手,先亲将檀生托举上船,再伸手去拉颇受惊吓的赵显。
檀生被凉水泡了这么久,脑子里早已晕晕乎乎得厉害,只记得她被人拖拽着上了小船,之后就被裹了件厚厚的毛毯,再之后东倒西歪地在官妈妈的怀里泡了个热水澡,便一头扎进了软绵绵的被子里。
船不是都被烧了个精光烂吗?
怎么还有被子呀...
发着烧的檀生如同一只智障,翻了个身,就把这个问题忘到了九霄云外。
与檀生隔了三间厢房的正舱,灯火通明,一股焦糊味。
平阳县主坐在堂前,听堂下的哭声听得耳聋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