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亲和的样子。
翁夫人赶紧让檀生起来,上下看了看,不觉赞叹,“娘没说错,这相貌比起阿玠也不差什么。”边说边从手腕上褪了只八宝嵌翠手钏来顺到檀生手腕上,凑过耳去,“我看不惯周笃那一家很久了,代那些女孩子谢谢你。”
檀生再次哑然!
这位翁夫人也是个妙人呢!
檀生一愣,翁夫人便哈哈笑起来,“明明长了个机灵样子,怎么木起来跟阿笺一个样!”
翁夫人一语双杀。
檀生和翁笺都愣了。
平阳县主便哈哈笑起来,“行了行了,这下把两个小姑娘都得罪个遍了!”平阳县主笑着问檀生,“到京城后可还习惯?吃的用的可有短缺?听说前些时日一群书生聚在赵家门口,还把赵大人打伤了,如今可好些了?”
“自是习惯的。那群读书人仗义心切,前几日便全散了。”檀生亦笑道。
“那群读书人妄自称仁义,巡城营备司拿了两个冒尖的,便再没有人敢在刑部门口集结了,还以为这信念有多深,如今看看不也是镜中月水中花——都是浮在表面的!”平阳县主颇为不屑,又问了三两句檀生怎么拜了正觉女冠为师。
檀生不要脸地笑言,“正觉女冠见小辈颇有慧根,便一定要收小辈当关门弟子,以好好栽培!”
阿弥陀佛,希望正觉女冠听到这番话能不要揍她。
翁笺却与有荣焉地笑,昂起头来,“我说阿俏无论在哪里都能过得很好吧!”
檀生跟着翁笺笑起来。
她是过得好,只是这个好也分很多种类的。
她的好,是靠自己搏出来的。
平阳县主与翁夫人婆媳二人相处甚佳,一来一往说了许多话,或是与檀生寒暄,亦或是说一说这定京城里发生的些许故事。檀生默默听,时不时喝口茶,心中无比感谢翁家给她下这个拜帖,若无这张拜帖,她也没办法舒舒服服地坐着一边喝银耳汤一边听女人家的八卦。
用过晌午,翁笺拉拽着檀生进了东来顺老店,还没落座二人便被店小二请上了二楼雅间。
隔着竹帘,檀生鼻子一嗅,一股子浓烈的百合香。
檀生撩开帘子翻了个白眼,“翁大郎君好雅兴,不在房中温书,倒在东来顺吃狮子头?”
这骚包,身上的百合香竟然压过了狮子头的香味!
真是清淡雅致的百合香的巨大胜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