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氏左右为难。
说实话,她也不相信这位贞贤郡主能克了赵檀生的邪啊!
“我我想一想吧”李氏轻声道。
贞贤郡主点点头,“那您抓紧点儿,咱们顶好赶在腊月十六太上老君寿诞时将此事敲定。”
李氏出门上马车。
如今的路已四通八达。
车夫刚撩起马鞭,便听里间开口,“去李府。”
车夫调转马头再赶往李家。
李氏手忙脚乱地与母亲王氏细细道来,王氏甚觉可行,“又不要你出手,借郡主的手把赵檀生铲除了不是更好?咱们的手还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呀。”
李氏迟疑道,“那..需要同父亲说一说吗?”
王氏摇头,“不需要,这么小的一桩事,咱们母女二人能拿得定主意。”
比一个蠢货在思考更让人发笑的是什么?
是两个蠢货一起思考...
这两个蠢货一合计,当日夜里便给贞贤郡主去了准信。
永宁侯府,雕八仙过海橡木大床上,“嘎吱嘎吱”响得极有韵律与节奏。
女人两条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间,仰头阖眼,面色潮红,一声如一声嘤咛,“平文”
袁修猛地一挺身,忙俯身低吻住女人的嘴,“婶娘莫叫!”
随即颤抖后,二人直直冲上极乐。
空气中弥漫着欢好后的靡意,贞贤郡主靠在袁修胸前,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巧精致的玉如意。
袁修手缠着贞贤郡主的发尾,问,“这是何物?”
“如意呀!”
“如谁的意?”袁修漫不经心地哼笑。
贞贤郡主手朝下一勾,抓到了尚且生机勃发的那物什,媚眼如丝翻身而上。
“自是如你的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