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瞳注视着那双几乎不存在的眼睛，顿了几秒后，他吸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看向平静如水的白月魁，旋即低声问道：
“那究竟是什么？”
白月魁微微偏头，望了胖子一眼，后者点了点头，随后走到门口处，拉开电闸。
“兹”的声中，暖橙的光芒重新回归房间，黑暗骤然缩于角落，那个隐藏在黑暗、虚无、几近透明的眼睛霍然消失，就像是被抹除一样。
在这一瞬间，姜辰瞳感觉到先前那种压抑感骤然消失，整个人的精神都通透了许多。
白月魁转过身体，将手中的杯子放置一旁的桌子上，低声道：
“很奇怪是不是？”言毕，她转过身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解释道：
“所有的窥灵术都是有代价的，这个代价可以是灵元，可以是肉体，也可以是精神体，所以，只要你有足够多的交换代价，就可以达到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这！和之前得到的信息：一个代价，一个恩赐是一个意思么？姜辰瞳念头转的出奇的快，他甚至觉得这个答案是下意识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并不是他自主的意识。
窥灵术果然是一个奇术！姜辰瞳暗自赞叹了一句。
“我听山大说，你惹了麻烦？”白月魁脱下外套，将它挂在一旁的衣架，然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姜辰瞳略作思考，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现在几点了？”
胖子山大代替白月魁回答道：
“凌晨七点十分，你小子花费了接近四个多小时的时间。”
然而，就在胖子给出答案的同时，那串代表时间的数字出现在姜辰瞳的眼睛里：
地面时间：22:36
当前时间：7:11
“是的，惹了一些麻烦。”姜辰瞳没有管眼前的数字，而是接着上一个问题回答道。
白月魁看着他，眉头微动：
“所以，我的话你非但没有记住，而且还反向贯彻了一遍？”
“有时候，锋芒毕露不是一件好事。”说到这里，她的表情逐渐沉淀，像是想起了往事。
“对不起。”姜辰瞳下意识的道了一句歉。
胖子疑惑的“嗯？”了一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白月魁提前开口道：
“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再听见你和我说对不起。”她的语气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