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吐出来,幸亏她中午没吃什么。
看完了一楼的惨状,韩佳之走上二楼,一间一间房地找着郑众。终于在类似于卧室的房间找到了他,房间里满是烟头和酒瓶,两股味道相结合,变成了一股十分恶心的味道。
这样的场景让韩佳之回想起了,曾经那段混着酒精渡过的低谷。她住在酒店里,俯瞰楼下,满脑子都是往下跃的念想。
只有香烟、酒精才能暂时麻痹自己,才能暂时逃避。这种日子韩佳之经历过,所以尤其明白。
韩佳之走进房间,拍了拍郑众的后背,说:“爸...爸,起来吃饭了。”
但是熟睡的郑众并没有理会她,韩佳之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拉开了。
太阳光线照射进来,郑众不满地呢喃了几句,窝进被子里挡住太阳光又睡过去了。
韩佳之转身看向郑众,大声说:“郑众!起来吃饭了!”
被窝里的郑众这才探出头来,眯着眼睛看了韩佳之一眼,睡眼惺忪地说:“佳之来了...让爸爸再睡一会儿。”
韩佳之怒道:“你睡得已经够久了!先起来吃点东西!”
哄人什么的她可没有耐心,她又不是杜止谦。她给别人好意,别人要是不领的话。要么她就拿走,要么她就塞人嘴里。
以郑众现在的状态,拿走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塞他嘴里了。
郑众被韩佳之吵得睡不着了,便从床上坐起来,嘀咕道:“你这脾气跟你妈真的一模一样。”
韩佳之又催促了几声,郑众一边说‘知道了知道了’,一边慢慢吞吞地起床。
两人来到餐桌前,韩佳子用一个空罐子把桌子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扫而空,扫落在地上。她把饭盒放在餐桌上,让郑众坐下后。她打开饭盒,把里面的饭菜都端出来。
韩佳之摸了一下碗底,还好,都是温的。
郑众宿醉之后,又被人暴力吵醒,根本没什么胃口。他懒洋洋地拿起筷子,有气无力地吃了一口菜。结果尝了一口之后,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顿时胃口打开。
狼吞虎咽地开始吃饭,昨天除了那两碗清汤寡面以外,他没有再吃任何东西,直到今天。昨天晚上喝醉了,还一直吐,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韩佳之带来的饭菜太好吃了,还是他实在是饿过头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韩佳之带来的饭菜都吃完了。
他吃完最后一口菜后,感叹道:“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