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系!”李法祖微微一哂,问道:“既然由你单独私下问我,你们几个想必有过商议。你们觉着眼下最大的危机是什么?”
“天侯宫?康古年?”劳雅健笑道:“玉鹤康古年虽然是神通巅峰的高手,可也不一定强得过法祖兄您吧?”
李法祖粗粝白衫映衬的脸庞露出少许笑容:“当然!”
“那又何必……”
“区区康古年,别说我未必会败,便是败了,那又何妨?胜胜负负,无非是我一个人的事。最多,算上我带在身边的这些小辈。甘溪李家,不是没有受过这样的打击。只要后辈争气,百八十年,总有复兴机会。”
“哪怕天侯宫高手如云,势力庞大,我也不是十分担心。”
“那……”劳雅健大为疑惑。
他也是聪明机敏之人,见事明白。听李法祖兜兜转转,话里话外指往一个方向,心思转动,忽然想到一个之间忽略了的问题,不由惊道:“龙山五派?!”
李法祖缓缓点头:“不错!”
现在李、劳几个修真世家直接面临的最大危机,已经不是天侯宫。
向龙山五派隐瞒天侯宫的消息,事情可大可小。
虽说法不责众,龙山五派当然不太可能血洗全部知情世家。不过事情从陆元甲嘴里暴露,他们几家首当其冲,极有可能被杀鸡儆猴。
一旦追究,就是家族倾覆的大祸!
所以一向傲气,不忿锋绦子等人的“羽冠青旗”才会做出这样低三下四的举动来。
如果不是自知留不下张焚,杀人灭口也是一个选择。
做不到隐瞒消息,那么生路就在张焚身上。
想明白了这一点,劳雅健急急一礼:“多谢法祖兄指点!”转身往来时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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