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孙奉仪不信,你自己说说本宫说得可对?”
李香君闻言面色发白,神情哀怨至极。
回道:“殿下,奴家姐妹神情并未作伪,只是念及日后……
是以……”
李承乾皱了皱眉头,不满的说道:“日后如何?
想来你在群芳阁身份不低,为何连话也不会说?
不是作伪,你真当本宫不知道。
如你这般清倌人,个个私财颇丰,你们有何悲苦的!”
李香君恼怒的抬头看着李承乾,鼓起勇气说道:“殿下既然知晓其中关窍。
当知殿下今日光顾之后,我等日后再难有出头之日。
一生孤独悲苦尚在其次,恐怕日后生活亦是艰难。”
“这是为何?”李承乾闻言追问道。
太子殿下来过不是应该更受欢迎吗?
为什么她们日后连生活都很困难。
李香君见李承乾面色不似作伪,叹了口气解释道:“殿下,您乃当朝太子,今日之事定然会传扬出去。
即使奴家姐妹几人与殿下并无何事,外面的人也不会相信。
寻常百姓再不敢相请,奴家几人也唯有藏于群芳阁中,再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