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无需杜坊正多言!”随即便又向何常、胡兵查问一二。
杜荣见二人皆是一口咬定来时看见的便是如此场景,一时慌乱起来。
“大人”
“好了!仵作上前验尸,吴捕头你去查看现场,看看有何线索。”
“是!大人。”
“大人,杜公子还没死,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仵作说道。
“带回县衙,请大夫疗伤,另外将这三个知情人带回去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
“杜坊正,回家候着吧,案情未明之前,你也不可随意走动了!”说着县尊大人便又不忘叮嘱道。
灯火散尽,喧闹了一整夜的小院终于安静了下来。可是今晚注定了是很多人的不眠之夜
第二日清晨,县尊府上的下人刚打开大门,便见着崇仁坊的坊正杜荣手持拜帖恭敬的立在门前。
下人通报过后,将杜荣引进客厅,落座看茶后,杜荣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杜荣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县尊大人出来后,杜荣起身见礼,一个长鞠下去,身体弓成了九十度的直角。
“杜坊正今晨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回县尊大人,小人前些日子偶得两颗明珠,特闻大人喜好收藏珠宝玉器,遂带来给大人赏玩赏玩。”
说罢,杜荣从怀中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躬着身递给了县尊大人。
县尊打开一看,顿时两道霞光喷射而出,堂外的朝阳丝毫无法掩盖明珠的光芒。
县尊默默地看了很久,轻声道:“杜坊正有心了。”
闻言,依旧躬着身的杜荣松了口气,“肯收东西,就好办。”
“叨扰大人许久,小人这边告退了。”
“坊正回去好生休息休息,本县这就不送了。”
“大人留步。”
走出县尊府门,彻夜未眠的杜荣这才感到一丝丝疲惫袭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之前,县尊府上的大门曾被另外一人叩开,不是别人,正是崇仁坊副坊正何常。
他也不知道的是,望着他走出去的身影,县尊大人曾呢喃一句,
“这杜家还真是挺有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