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真的有些糊涂了,他并不知道肖逸已经隐居十多年,只是觉得这么一个杀人如麻的内卫啥时候变成行侠仗义的豪杰了?
“我还真没想到,会在你剑痴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罗毅说到这,笑了笑,又接着说道:“世事如棋,你我皆为棋子,那些没有作用的人甚至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唐远既然有了那门手艺,却又没有保护自己的实力,终归逃不过棋子的命运。”
“你做内卫,这种事不也没少干吗?”罗毅说这话倒像带着一丝为自己辩解的味道。
“所以,当年我逃了”肖逸此时也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有些落寞的说道。
“呵呵,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怎么又出来了呢?”罗毅听到这话,也就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这些年没有再听过剑痴的名号了。
“咦!你的剑?呵呵,你这不还是逃不掉吗?”罗毅看见肖逸腰间的佩剑忽然笑了,肖逸的那把剑想必是给了那个少年,也就是他的儿子了。逃了十多年,终究不还是得回来吗?
“呵呵,是啊!你说的对!没用的人不用逃,有用的人逃也逃不掉!”肖逸这下也笑了,仿佛放开了什么。
“恭喜肖兄又勘破一关,看来待会儿交手,在下要小心了!”罗毅笑了笑说道,面对肖逸临场进阶,他却依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仍然自信十足的样子。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到底想要小玢干什么?”肖逸问道,既然自己不擅长这些,也猜不出来,干脆直接了当的问好了,他也相信罗毅会如实的回答。
“没什么!只是让他去长安送一封信而已,想保护她的未必就是对她好,要拦她的也未必就会对她不利,我这么说你可明白?”罗毅卖了个关子说道,既没有撒谎也没有坏了家里的规矩。
“虽然不明白,不过也够了!”肖逸说道。
谈话到此结束,二人也都拔出了各自的兵刃,静立片刻,便向着对方冲了过去
八月三日,等了快一天的两个少年人终于还是按着肖逸的嘱咐让船夫开船了。
“王头,咱们要从水路走的话是不是再等等啊,等再来几艘官船也好一起结伴走,长山岛的那伙水匪可不好惹啊!”船夫上来对老王建议道,这也是惯例了。
近几年,长山岛闹匪患,也不是完全没有船只敢过了,一般都会先等等,多凑几条船好结伴而行。彭泽他们也知道涸泽而渔的事,要是真闹的没人敢走,那水匪们还打劫谁去,上岸抢东西的那能叫水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