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够!随便喝!”老严头又便快活了起来。
旁人是从来不知道严瘸子酒量的。
所幸在三人途经越水之畔的时候有遇见几位不知谁家出来踏春的公子,带着几个美艳的侍女隔河而坐,美食装了整整一马车,借着异国的酒,才放倒了一次老酒鬼。
老严头是那种隔着十里八乡都能闻见好酒散发味道的人,当即便馋的走不动道了,眼巴巴的瞅着对面马车上白玉罐子装着的琼浆玉液,眼神痴狂的对着徐云天讲:“公子爷,瘸子我酒虫犯了,不行了。”
徐云天问道:“不喝会怎样?”
瘸子说的很严重:“不喝我今日之后怕是念念不忘,躺也不能,坐也不能。”
再问:“这酒有多好?”
瘸子答:“活了一甲子岁月,从未闻见过这等酒香。”
“那我们去喝上一个痛快。”三人当即渡河过去,徐云天用自小便戴在身上那价值连城的‘血玉玲珑锁’换下了那坛白玉罐子装着的酒。
酒封一开,香飘十里,沁人心脾,就连徐云天这不懂酒的人都放光了眼,瘸子更不用说,用糙话来讲,那就是色狼瞧见了光屁股的黄花大闺女,就差点脱裤子了。
瞧着好笑的公子爷硬是给那几个公子哥儿一人一碗倒了过去,待到最后还有大半罐子才将罐子塞在了老严头的手里,顿时老严头乐了个眉开眼笑,露出半嘴参差不齐的黄牙。
好酒的人秉性都不会差,三杯下肚、众人就有些熟络了,徐云天从几个公子哥口中得知,他们是来自炎州腹地的“琼夜”,玉坛封内的酒唤作“仙花儿”,即便琼夜一年也只得酿五坛,三坛用来朝贡,两坛留于国内。
琼夜是个小国,举国上下不足三十万人,以盛产美酒闻名,境内多奇异花果,酿酒有奇效。
徐公子爷虽然平日里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子,但是这些见识还是有的,以徐燕山的话来说:“虽五万红甲军可灭之,但劳民伤财,百姓流离失所,不值当。”
兴起之余,几人谈起了天南地北的趣事,从琼夜的美酒谈到南洲的美食,哪个地界的美女盛行,某个皇朝的兴衰,几人离了越水都是各不相干的人,谈起这些事来也就没了那么多的忌讳。
老严头兴许是怕徐云天再将酒拿了去每个人再倒上一碗,便舍了老脸皮一个人将这“仙花儿”给喝了个点滴不剩。
半坛酒下肚子,千杯万杯也不醉的家伙当时脸便红了,吭哧吭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