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啊。”安谷清有些焦急,可又感觉自己无能为力,一下子就急得眼珠子上蒙了层雾,随即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对于安谷清来说,五六岁便跟在了徐燕山的身边,徐燕山对其更是比亲儿子还要好,心底早已将其视作了生父一般的人,徐云天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再有伤痛脸上表现的也少,可她骨子里还是个女子,外表再怎么刀枪不入心底还是软的。
见着安大小姐落泪的徐云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换了个话题道:“屋子有些灰尘,赶明儿个我让香樟过来服饰你,有些东西还是让下人来做才符合你大小姐的身份。”
又道:“我带你去见个人。”
不等安谷清表态便直接拉着她的手向着柴房走去。
苏星子这两天感觉自己可算是倒霉透了。
前段时间路过剑州城,兴起之余给自己卜了一挂机缘,卦象显示向东而行会遇见天资极为出众的苗子,天机门从来都是一师一徒。自己那便宜师傅已经嗝屁好几十年了,正好自己算算也该收个徒弟将天机门的香火传承下去。
于是便向东而行,见着一瘸一瞎一青年,断定那青年便是自己要找的好苗子了,遂上前,而后挨了揍。
没想到那青年竟然会是堂堂南洲王的独子,身边的瞎子是传说中的“神箭”张许车。
现在进了南州王府,那瞎了眼的箭神在,可是连逃的心思都没有了。
徐云天三人将牛鼻子老道带回王府,按照徐大公子爷的意思是至少也得给安排个接待王侯将相的上等客房好生伺候着,也不知老严头是怎么滴看这老道不痛快了,硬生生得凑到徐云天的身边说这老道士就一吃硬不吃软的主,最好是给个柴房挫挫他的气焰。
公子爷当即允了。
柴房的门正被一把刻着鎏金狴犴的铜锁锁了起来,其实像星枝这样的高人一把锁是根本奈何不了的,之所以上锁纯粹是老严头想要恶心这道士。
又想起老道士说的严瘸子是大觉寺叛门弟子,不由想到这和尚道士还真是天生的仇家,见面三分仇的那种。
唤来掌管柴房杂项的下人将铜锁解了开来,徐云天率先走了进去。
不理会扑面而来的灰尘霉味、在房子内扫视了一圈后见着了蹲在一捆烂秸秆下边的老道士。老道士此时看去身上青白相间的道袍已然成了一匹灰白的布料,头上还落了几根稻草,黑漆漆的面孔上除了窟窿还看得出眼睛的相撞之外,全然看不出来十数日前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