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了。
驴球儿到是匹好马,匆匆吃了几口夹杂着露水的野草,公子爷一牵马绳便跟着走,半分也不做停留,只是白费大黄狗依依不舍的神态,徐云天倒是想,若这大黄是一匹母马的话说什么也得给它拐骗回王府马厩。
站在山道尽头的云姨目送公子爷殿下一路下行,待到入了雪云不见踪影了才踱着小步往小木屋内走,背腹微弓显现出一丝老态,自言自语道:“不知不觉二十年了啊。”
来路风雪连天,归路倒是无风无雨,徐云天下凌云峰便发现那霜风雪剑都没了,就连天上的积雪云都淡了许多,太阳星自西南头顶露了出来,正值申时的样子。
公子爷刚要上马,一阵沙哑的咕咕声倒是制止了他,暗道这像极了府中养着的那一百零八只“金鳞皂白凤额”的声音,刚转头看去便被一团冰凌子给呼啦一下拍在了脸上,寒彻骨髓的冰渣子掉入衣领里,冻得整个人都一个激灵,不知道有多清醒。
待到看真切了后,徐云天讲站于他肩膀上的“金鳞皂白凤额”给托在了手心里边,小家伙倒是老神在在,伸出冰冷的鸟喙在公子殿下脸上擦了擦,表示亲热。
“金鳞皂白凤额”是一种大号的信鸽,其力可搏杀小型的猛禽而不落下风,速度快至可日行千里,身上鱼鳞般的金色羽毛、额头上的白凤翎端的是赏心悦目,漂亮程度不输于一些世家公子把玩的绿嘴扇子尾、蓝眼红靴燕什么的。
像这样的飞禽整个大夏也找不出多少,有的人怕是也当成宠物一般养着了,也只有南州王府有如此大的魄力,整了一百零八只儿拿来当平日里传信的信鸽。
徐云天熟练的自‘皂白凤额’的脚环筒子中取出一张叠成条状的白纸,捋了捋将其完整展开。
信是王府布在中洲的探子“鹰犬”写来的,只有寥寥几字。
大致意思是徐燕山扛着天心龙战到了玄武城,刀云歌在城门前应战。
仅仅三招,天心龙战被一记掌刀劈开,精铁铸就的枪头直接碎成了铁粉。
掌刀趋势不减劈在了徐燕山的胸前,当场震碎半身经脉。
老瞎子睁开了眼,射出逐日箭化解了刀云歌的下一招,而后刀云歌收手回了玄武城。
徐云天收了信,驭马回府。
南州王府有一座号称收尽南洲武学秘藏的“藏武阁”,当中书籍皆是徐燕山多年来征讨那些不长眼江湖门派搜刮来的江湖绝学,平日里用以赏赐立了功劳流了血的军中将士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