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界不知多少人盯着,若非这些年有我在这坐着,那中洲的徐老幺怕不是早派大军打了过来。”
“二十年前刀云歌当初一刀斩了我的生机,这二十年来我几乎是一分一秒在数着我还有多少时日可活,好悬是撑到了天儿成长为人,也算是对的起他下落不阴的娘亲了,只是这偌大一个天南,就这样分崩离析未免也太可惜了点。”
杨信叹了口气,道:“公子爷虽是年轻了点,可若有个七八年的时间,未免不能成长到一人镇住天南的地步,但看这两年公子爷的作为,九千里南洲立威,哪个世家门派敢小瞧天南的公子爷殿下,师傅我看你是有些多虑了。”
徐燕山道:“并非是我多虑,只是这世上虎父犬子的事情多了去,便说这偌大个天南,百万老卒皆服我徐燕山,可不代表他们能服徐云天,便说那另外两位大将军召和安、王铁忠,眼里也是瞧不上天儿的,武将尚且不服,我若是将重担压在天儿的肩上,那千百万的酸儒文仕怕不是要在后面将舌头根都给嚼碎。”
杨信笑道:“比之大夏所谓的十大有为后生,公子爷怕不是比他们强了千百倍去,师傅你怕他扛不起这千钧担,可不试试又怎能知道他能不能扛得起?”
天南王神情不变,看似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又道:“听说最近有些子门派世家甚至州邑官员不不安分了,你可知道?”
安南大将军收起了笑容,脸色沉了下来,道:“属下这就去查!”
“不必了”徐燕山从怀中掏出一纸名单,递给杨信道:“这是右延幕飞传回来的秘报,皆是在平帝那儿投了状的,这些子背后捅刀子的狗东西你去处理了吧。”
杨信接过秘报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颂州刺史高阳、绿毒教举教上下、北崖贾氏满门、湘南行差席民阳。。。。”
名单上大大小小罗列着三十来位天南官员以及十数个世家门派。
安南大将军看得是眼皮直跳,道:“这帮子吃里扒外的家伙,是天南的律法太轻了还是每年给他们的俸禄太少了,竟去做这狗咬主子的勾当,当真是该死。”
徐燕山淡淡道:“墙头草哪儿都有,勤锄草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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