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我等着你来杀我。”
说罢转身欲走,又想到自己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亏了,便转身死死盯着她,想着是不是在这女人身上收点利息。
齐云烟紧闭双眼,如同死尸一般毫无反抗。
徐云天便感觉十分无趣,暗想待宰的羔羊有什么好戏耍的,她这样还不如去城外山林里猎野鹿让人有兴趣。
哼了一声,徐云天径直翻窗而出,临走之前还不忘重重的将窗口合上,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齐云烟躺了一会儿,等到浑身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了之后又坐起身来,看看徐云天离开的方向,点上一根阴烛,翻开丹青秘剑开始研读。
临近年关,南阳城里的百姓大多在紧锣密鼓的准备过年的货物,即便是南州王府也不例外,府中的仆从忙的焦头烂额,即便是见着了徐云天这位公子殿下也只能匆匆行了个礼便继续忙其他,搞得好像整个王府只有他这么一个闲人一般。
好巧不巧的是天正观的赵天师这会儿竟登门拜访,估摸着又是为了那摘星楼的事情而来,闲来无事,公子殿下便往着徐燕山所在的迎君殿去,寻思着去凑个热闹看看那赵天师这会儿又带了什么好东西前来。
徐燕山用以接客的大殿内,赵天师看了看外边忙碌的仆从,转过头对着南洲王套了个近乎。
道:“洲王殿下,这三年未上王府,却见王府是越来越兴盛了啊。”
徐燕山呵呵笑了两声,道:“兴盛谈不上,只是我这一失去浑身武学,南洲那些逢年过节就来送礼的大门派都没了声音,你倒是第一个。”
赵天师是个满脸虬须的大汉,红脸大耳朵,若不是头上顶着个受过三坛大戒才有资格佩戴的五岳冠,还以为是哪里拦路打劫的山贼呢。
听得徐燕山这样说,赵天师转身从背后的道篓中取出一物,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上,而后道:“老道此番前来自是不会空手,这里面是天正教珍藏已久的‘建木根’,希望洲王能看的上。”
徐燕山并未接过,而是转言道:“方才赵兄说王府越来越兴盛,久闻天正观算天下气运的本事也是出众,就是不知我这南洲的气运是兴还是衰,可否算上一卦?”
赵天师目光一凝,道:“洲王过言了,这算一洲气运的大事,乃是窥天机伤本源的事情,赵阳阴可没有那个本事。”
又道:“这般惊天动地的事情若要实行至少得百位三坛道长配以天机门的观星秘法、再用上天机图,于摘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