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数年才能算的出来,即便如此怕是我天正观满门上下都得‘坐道’,得不偿失。”
“大胡子,你又来胡言乱语了。”
一道清朗的声音自殿外传来,公子殿下背着个手施施然的走了进来,随即毫无形象的坐在了一边的太师椅上。
道:“天下气运这种事情,未免也太过虚无缥缈了,几百个道士坐上数年,看那芝麻点点的天机图能算出个鸟来?我瞅你就是看上摘星楼里边的那柱昆仑铁木了。”
听徐云天这样打趣,赵天师也不气馁,道:“公子说的是,但气运早已是定数,天下气运这种东西不论如何先辈们是确确实实证实了存在的,便说我大夏开朝,便是有三千位三坛大道长用了四十年时间算出大夏两千七百年国运,如今已经两千余年了,又岂能有假?”
徐公子殿下撇了撇嘴,道:“若真如你这样说,气运什么都是早就注定好了的,岂不是穷苦的百姓人家就注定穷苦,永无翻身之日,王侯将相永远都压着普通百姓一头?”
赵阳阴笑了笑,算是同意了这个说法,又道:“不然公子以为如何?”
徐云天毫无顾忌的伸手将南洲王身前的茶拿了过来,喝上一口道:“道长是能观天机的能人,说的自是有道理,不过本公子始终认为这天下气运终究是无稽之谈,人定胜天的事可不是少有。”
赵阳阴不懂,问道:“何解?”
公子殿下哈哈笑了两声,道:“我且问你,你天正观是兴是衰,你可能算?”
赵阳阴心中一惊,说不出话来,连带着一旁的徐燕山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要如何答复。
良久,赵天师才苦笑一声,道:“还是公子殿下厉害,我若是说天正观大兴,怕不是阴日就马踏宗门了。”
讲完又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天正观当大兴!”
“那这天南之地又如何?”
“大兴!”
徐云天笑道:“哈哈,阳阴先生当真是个妙人。”
计量得逞的公子殿下又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大殿,目送徐云天离去的赵阴阳回身将手伸入了衣袖中拿出几个龟壳摆弄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目睹着一切的徐燕山有些好奇的问了问道:“阴阳兄,不知你可算出了什么?”
赵阴阳叹出一口气,道:“洲王殿下,实不相瞒,阴阳在途径神断崖时曾略窥了一眼,见神断崖紫红气运来回攻伐不休,当是刀兵之相,红气天南,紫气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