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伤药的公子殿下叹道:“疼,心疼。”
“啊?!”香樟立即就去解徐云天的衣扣,要把伤药往他的心口倒,徐云天马上改口道:“不疼了不疼了。”
香樟这才作罢。
又看着徐云天被伤药涂得面目全非的脸孔,不由得又开始啜泣。
心道这姑娘怎么说哭就哭,自个儿这个当事人还没觉着难受呢,她倒是哭起来不带停的,跟三月的雨一样稀里哗啦。便挤出个鬼脸道:“哎哎,香樟妹妹你可别哭了,女人的眼泪都是脑子里进的水,你要是把水流干了以后本公子就没机会哄你了。”
香樟噗哧一下笑出声来,道:“公子也太会哄女人了。”
等到南洲王徐燕山匆匆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公子殿下气息微弱的躺在床榻上,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
当即抄起徐云天桌上摆放的两个青花腾蛇酒樽摔在了地上,大喊道:“孙敬德呢?!给我叫进来。”
床榻上的徐云天只觉得心中一阵肉疼,那青花腾蛇杯虽说不是价值连城的物件,但也是市面上少有的,即便是整个天南也不过十樽,自己手上仅有三个。他这一摔又不知道得搜罗多久才能补上。
不一会儿,孙副将便大步走了进来,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直接单膝半跪对徐燕山道:“洲王,孙敬德前来请罪!”
徐燕山哼了一声,道:“给我站起来!天南什么时候有下跪的礼仪了?请罪也给我站着请!”
孙副将又呼哧一下站了起来,全身拔直,直挺挺的看着前方,道:“末将负责城西防卫,今防卫不力造成公子殿下险死还生,请洲王降罪!”。
南洲王却是避而不谈防卫不力的事,只淡淡道:“可查出来是谁?”
“查出来了,是湘北流沙贾家的人!”
徐燕山气得又摔了一尊青花腾蛇杯,躺在床上的公子殿下只觉得眼前一暗,心道;完了完了,这会儿是一个也不剩了。
“这群狗东西,当年我兵至湘北就该直接领兵从他贾家的宅邸上碾过去,当年湘北抬棺门与贾家结怨要灭他满门的时候是老子带兵救了他全家上下四千多口人,他们都不记得了么。”
又道:“孙敬德,领兵十万,踏平贾家。”
孙副将颔首领了令,转身出去。
躺在床榻上的徐云天看孙副将走远了又忽的一下从床上蹿了起来,气呼呼道:“好你个徐燕山,演戏归演戏,你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