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十几年的青花腾蛇樽,一个都不给我留下,说说吧这笔账该怎么算!”
徐燕山方才还冷冰冰的脸这会儿却变得满脸笑容,笑道:“摔了便摔了吧,据我所知那湘北贾家刚好有三尊腾蛇杯,等平了贾家便让人搜罗回来给你补上。”
徐云天这才作罢。
末了又道:“戏也演真了,这下天下人都知道我卧病在床命不久矣,接下来你准备如何打算?”
徐燕山收了笑容道:“现在外边的人都以为我徐家父子一个残一个废,那些蠢蠢欲动的世家门阀,江湖门派都要一窝蜂跳出来了,趁这个机会也好看阴白谁是忠的谁是奸的,天南红甲十二年未有大动静,也该好好磨下刀了。”
徐云天道:“贾家可是个大世家,宗族内的后生仕子可是遍布天下,朝堂军伍门派商贾都有他们的影子,十万红甲马踏湘北会不会有些不妥?”
徐燕山不屑道:“贾家多的还是仕子,可那群酸臭仕子除了吃完饭在背后戳戳这个的脊梁说说那个的不是还能干什么?二十年前我兵围玄武城他们便开始用嘴上那不见血的刀戳我的脊梁,二十年过去了,我依旧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他们皆以为借着天下人的势我便不敢如何,可这次我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是见血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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