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天不知自己哪儿说错了什么惹得这姑奶奶又不高兴,低头细想一番又实在想不到原因,索性不去想了,坐在马背上开始闭目调息。
红楼一战看似不慌不乱,实则万分凶险,那些个兵丁虽说没有高深的武技傍身,可手中的本领都是与人厮杀练出来的,徐云天肉体凡胎,若中哪怕一招也是非死即伤。
一番乱斗下来,心中那道大乘中期的枷锁隐隐有松动之感。徐云天窃喜,当即闭目于马上,任由马儿跟着前行,心识早已溢散至四面八方。在他心识感知中,一缕缕如烟似雾的天地源气飘荡在半空,只是极为稀薄。
心念微动,天地源气便源源不断的流至他的体内。
隐隐的,大乘中期的枷锁好似松动了一丝。
老严头悄悄来到无禅和尚与婵儿姑娘的身边,婵儿姑娘不会驭马,这两个年纪看起来差不多的人儿便乘了一匹马,是从天南带出来的上等风云驹。那小和尚倒是定性十足,美人在怀而丝毫不乱。
无禅和尚见着瘸子驭马走近,心中不觉多了丝防备,他可是忘不了这群人在楼中大开杀戒的场景,在他心中,开了杀戒那便是恶人,恶鬼,是佛祖口中说的修罗。
便开口道:“施主何事?”
老严头略显忐忑,有些紧张道:“不知小兄弟与这婵儿姑娘是何关系?为何能在那大夏皇子面前舍命相救?”
又觉得自己这样问有些莽撞了,尴尬笑了笑道:“无他,初与贵伉俪相识,总得知道一下名讳不是。”
小沙弥无禅瞟了瘸子一眼,好笑一把年纪的人了还会露出这般女儿姿态,直言道:“前辈多虑了,我与婵儿并非有情人,在出家前我们是兄妹,只是小子修为不过关,出家后忘不了尘事,常去醉红楼看我这妹妹。”
老严头听得一半先是暗自松了口气,待听到后一半后却又是一阵惊诧,疑道:“兄妹?”
又看了看婵儿姑娘腰间的老旧葫芦,道:“那不知小兄弟兄妹两本名为何?家住何方?家中可有亲人?”
小和尚无禅又看了瘸子一眼,这次确是一言不发,摆明了不想搭理的样子。倒是婵儿姑娘用手捅了捅小沙弥,在发现前者还是不为所动之后便有些歉意的对严瘸子笑了笑,道:“先前在城中多谢老前辈救命之恩了,奴家本姓姓严,单名一个蝉字。这无礼的和尚却是单名一个寒字。”
“至于家却是从未有过的,自打记事起先母亲便带兄妹两乞食为生,十年前先母便离了人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