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着这直钩未免有些太大了么。”
蓑衣老者听到之后并没有多解释,只回了一句:“公子殿下没试过直钩又怎知道钓不上来?尚且三岁孩童还知道古有姜太公钓鱼使直钩,愿者上钩,我学那姜太公又如何?”
徐云天听后一愣,暗道这人怎么知晓自己的身份,莫非是那公子彦的人追上来了不成。遂即又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见周边山林中有半个兵丁埋伏的影子。有些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姜太公钓鱼?老先生说的鱼莫不成是指我?”
老者并不答话,只仔细看了看水面,而后持鱼竿的手又忽而一抖,顿时那直铁钉透水而出、跃向高空,又在空中转了个弯狠狠的扎进了溪水。一声沉闷的响声传出,却是不知扎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水中那东西疯狂挣扎了几下,溅起阵阵水花。老者又提起了鱼竿,往岸上一甩,一个长约七八寸通体通阴的活物砸在了草地上,徐云天寻声望去,却是一尾‘玉龙’。
七八寸长的玉龙,莫不是这溪流中的鱼王吧。
公子殿下心服口服,他想过直钩钓鱼,却没想到是这么个钓法。便抱了个拳道:“老先生思路清奇,想常人不敢想,是我看的短浅了。”
蓑衣老者一把将鱼竿弃之一旁,不去管挣扎不停的鱼王,摘下头上斗笠起身作辑,道:“贫僧法阴,见过公子殿下。”
这老者头上九个戒疤,却是一个和尚,胡子眉毛都掉光了,看上去怕是有七八十岁的高龄。
徐云天一惊,自古和尚作辑,不是要钱就是要地,他可受不得这一拜,忙到:“不敢当不敢当,大师年岁已高,再拜晚辈岂不是折煞我了。”
老和尚法阴收了作辑的手一笑,的道:“公子殿下当得起我这一拜。”
又侧了头望向徐云天身后的老瘸子,道:“严青,见了我这师傅,连问句好都不愿了么?”
老严头却是不着痕迹的抓住了那破烂柳木杖,眉头紧锁,如临大敌。
徐云天惊鄂,随即惊鄂又变成了震惊,道:“老严头,这是你师傅?!等等,你持柳木杖干甚,你莫要告诉我你与你师傅有仇!”
严瘸子脸色凝重,轻轻拨开徐云天的身子,道了句:“公子爷,待会儿你还站远些,我怕发力太过伤着了你。”话语间这轻轻一拨却是将徐云天拨开有十几丈远。
相对于老严头的脸色凝重、眉头紧锁、如临大敌,持杖以待。那和尚法阴却是一脸云淡风轻,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