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廷神情黯然,毕竟这宗祠里面供奉着王氏一族的牌位,宗祠坍塌,所有的牌位都被埋在了下面。
秦浪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王厚廷痛得又是哎呦一声惨叫,他敢断定秦浪是存心故意的。
秦浪装成没事人一样:“王兄,先走了!”
王厚廷牵着他的枣红马道:“你们去什么地方啊?”关注点还是在白玉宫的身上,毕竟有过这场同生死共患难的经历,理论上感情应该加深了许多。
白玉宫白眼一翻:“要你管?”
秦浪向他抱了抱拳,上了马车,从白玉宫的手里接过马缰,用力一抖:“驾!”
两匹驽马拖着马车慢吞吞向远方行去。
王厚廷翻身上马,高声道:“后会有期!”他的声音在百里雪原上久久回荡,可回应他的也只有这片荒原。望着马车越走越远,王厚廷方才调转马头,向和他们相反的方向策马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