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谐非道:“那是我亲舅舅,说起来我已经有三十年没见过了,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赵长卿连连点头,两人聊到了共同话题,感情上顿时亲近了许多。
秦浪发现社交之中酒真是非常重要,因为自己不喝酒,自然而然就被边缘化。
秦浪填饱了肚子,古谐非和赵长卿越聊越是热乎,两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压根没有结束的意思,这酒还不知要喝到什么时候。
一个人不喝酒的时候,看着其他人喝酒就会感觉时间格外的漫长,内心也会格外的无聊。
秦浪起身出门转转,悦来客栈距离桑家不远,出门右转走两步就到。
虽然到了晚上,仍然有工匠在那里负责修葺,陈穷年给这些人下了死命令,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桑家恢复原貌,因为昨晚那场战斗,桑家的房屋倒塌了大半,只剩下一座正堂,即便是正堂也因年久失修破破烂烂。
陈穷年干脆给桑家全部翻建一遍,钱是他自己出得,为的就是以后不会被揪到小辫子,桑竞天这个人不得不防,陈穷年可不想帮他修了祖屋,最后又落到一个挪用公款的罪名。
秦浪来到桑家的时候,有位中年文士在那里负责监工,看到秦浪,他主动走了过来,招呼道:“这不是秦公子吗?”
秦浪没见过这个人,向他笑了笑。
那中年文士道:“在下谢流云,乃是镇妖司的司库之一,奉陈大人的命令特来监督桑府的重建。”
司库不就是个看仓库的保管员?秦浪看到人家这么客气,自然也要以礼相待,笑道:“谢大人好,我住在附近顺路过来看看。”
“秦公子来得正好,您要是不来,我也打算去悦来客栈拜访您,跟你探讨一下重建方案。”
秦浪一听就意识到,原来人家对他了解得非常清楚,连他的身份背景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秦浪接过谢流云手中的改建图看了看,虽然不是专职搞建筑设计的,可毕竟是绘画出身,也基本上能够看明白,从这幅建筑结构图上表明基本上是完全重建了一遍,感觉还新建了不少地方。
“工程这么大?”
谢流云道:“按照司命的意思是想桑府全部翻新,目前还是在准备建材,他让我在动工之前最好征求一下桑家的意见。”
谢流云的意思也非常明白,桑家人目前都不在赤阳,能请教得只有秦浪了,他不是桑竞天刚收的干儿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