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谨慎,你怎么看?”
安高秋道:“回禀太后,此人的能力倒是有口皆碑。”
“哀家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对这些流言蜚语怎么看?”
“太后不是说过清者自清,依奴才看,秦浪和陈薇羽之间的确是清清白白的,不可能有任何问题,而且稳婆已经为陈薇羽验明正身……”
“身子清白未必代表内心也是清白的。”萧自容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咽了口茶,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
安高秋噤若寒蝉,不知萧自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萧自容道:“人如果做错了事情,通常会下意识地去补救,自己以为做得不着痕迹,可他的一举一动在别人的眼中只不过是在掩耳盗铃,小安子,你说是不是啊?”
安高秋道:“太后明察秋毫,奴才对太后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内心忐忑不安,不知萧自容这句话说得是陈穷年还是在讽刺自己?
“皇上的状况你我都清楚。”萧自容将茶盏放下,安高秋手疾眼快地接了,帮她轻轻放在案上。
萧自容想站起来,安高秋慌忙去搀扶她的手臂,萧自容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起身走入了庭院,安高秋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示意宫女太监全都撤离。
萧自容来到阳光下,抬头望着皇城上方的天空,秀眉颦起,轻声感叹道:“好些天没见过这么好的阳光了,说起来那陈薇羽哀家还未曾见过,她和秦浪看起来般配吗?”
安高秋目瞪口呆,这问题让他如何作答?太后今天怎么总是出难题?
萧自容道:“朝中有些人巴不得这大雍乱成一锅粥才好,觉得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