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走雪舞,还望干爹为孩儿做主。”
桑竞天抿了口茶道:“秦浪,这件事不好办。”
秦浪故意道:“为何不好办?”
桑竞天缓缓将手中茶盏落下:“你以为华云楼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一个九幽宗,就算实力再强大,也不敢和朝廷抗衡,有件事我始终没有告诉你,”他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封信递给了秦浪,就是此前九幽宗找他索要雪舞的信。
秦浪看完道:“岳阳天乃一派宗主,为何要对雪舞苦苦相逼?”
桑竞天深邃的双目望着秦浪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知道九幽宗有意交还七公主。”
七公主就是白玉宫,用白玉宫换雪舞,也就是说华云楼夜闯郡马府的底气来自于太后,秦浪现在还无法断定桑竞天和这件事有无关系。
桑竞天也无法断定,秦浪在昨晚的事件中究竟起到了多大的作用,不过有一点他能够确定,如果不是秦浪将雪舞留在郡马府,他的计划就不会功败垂成。
两人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现在即便是面对面坐在一起,彼此也都是在试探对方,不可能拿出真心相对。
“我听说熙熙郡主受了伤?要不要紧?”
秦浪道:“没事,已经被王爷接回去了。”
桑竞天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会要个说法。”
秦浪留意到他没说找谁要说法,桑竞天是故意这样说,难道他会因雪舞的事情报复自己?秦浪不想继续表演下去,借口要去王府探望龙熙熙,起身告辞。
桑竞天这次没有像过去一样挽留他,甚至都没有出门相送。
秦浪走后不久,姜箜篌来到桑竞天的面前,她没有生病,只是不想在此时面对秦浪,她也不知道以后应当和秦浪如何相处。
“他怎么说?”
桑竞天道:“什么都没说,不过昨晚的事情我大概明白了。”
姜箜篌望着丈夫,她内心的沮丧来自于雪舞的离开,雪舞失踪之后,亲生女儿就失去了康复的希望,姜暖墨的生命只剩下三年,就在一切即将成功的时候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心中的挫败感难以形容,姜箜篌并不恨秦浪,其实她这段时间心中始终充满了内疚。
桑竞天道:“秦浪自始至终没有提起过凤九重。”
“也许镇妖司没说实话。”
桑竞天道:“华云楼没有带走雪舞。”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