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差事,只要稍一琢磨就知道萧自容利用这件事给秦浪带了个紧箍咒,以后稍有违逆她的心意,一个教导无方,误了皇上的学业,就能将秦浪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计宏才道:“我还从未见过太后对别人如此信任。”
秦浪道:“我应该多谢大人的提携。”心中问候了计宏才的八辈祖宗,把自己坑尽局中,计宏才当计首功。
计宏才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有些放纵,或许因为在永春宫压抑太久的缘故,他当然不会认为秦浪是在诚心诚意地感激自己。
秦浪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雪,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已经模糊了黑夜中的景物,他不知身处何地。
计宏才的鼻子非常敏感,因为这突然透入的冷空气又接连打了两个喷嚏,习惯性地揉了揉鼻子道:“今年麦盖三层被,明年枕着馒头睡,希望大雍来年是个丰收之年。”
秦浪道:“大人和陆星桥熟悉吗?”
计宏才点了点头:“他是我最佩服的人。”
秦浪笑道:“好像他还是您的属下。”
“可不能这么说,陆星桥方方面面比我强太多,先皇曾经想让他担任大雍国师,是他潜心修行无心政事,不然,以他的智慧就算跻身三公也有可能。”
计宏才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表情非常郑重。
秦浪也没有继续追问,心中想着萧自容交给他的那封密函,此事务必要尽快告诉庆郡王知道,虽然他和庆郡王之间没什么交情,但是他和龙熙熙不久就要成亲,庆郡王就是他的岳父,万一庆郡王出事,他必受牵连。
计宏才将秦浪送到吉祥巷家中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更,秦浪目送马车远去,却并未进入家门,而是直奔庆郡王府走去,雪已经积了一尺多深,没有黑风代步,步履维艰,午夜的皇城街道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影。
秦浪忽然想起深冥的七攻四防之中,专门有一个走笔疾书的技能,位列四防之一,其他三防秦浪已经掌握,可走笔疾书却从未施展过,和其他三防不同,走笔疾书乃是步法,秦浪悄悄运用暗咒,魂力游走,借着魂力的辅助,双足向前方奔去,魂力抵消了部分的重力作用,可以让他自如行进在雪面之上,在熟悉了技法的运用之后,秦浪开始加快了步伐。
脚下如同生风一般,脚落在雪面上没有留下丝毫的足印,秦浪越走越快,他发现速度越快消耗的魂力越少,到最后几乎不用迈开脚步,只凭借着惯性在雪面上滑行,他甚至很快掌握了利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