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冶国六皇子,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也当得起,计宏才坐在了张延宗左手,赵狮驼坐右手,如果秦浪是郡马身份接下来理应轮到他入座,可朝廷已经下旨,公布他和龙熙熙的婚约废止,虽然他和龙熙熙拜了天地,可郡马身份仍然不被认同,于是依次是何山铭、曹晟、李玉亭、袁门坤,秦浪被安排在末席。
计宏才何等的老道,一看就知道何山铭今日之排序明显有冷落秦浪之嫌,这些人中,计宏才和赵狮驼的辈分相当,其他人不是王子王孙就是高官之子,计宏才也不方便说话,干脆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酒过三巡,李玉亭道:“秦老弟,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也被软禁在庆郡王府了。”
秦浪笑了笑道:“多谢李兄牵挂。”心中对李玉亭其人开始重新评价,其实他和这几位王孙贵胄交情不深,当时也是曹晟主动和他攀交,谁都不是傻子,明知道自己目前遇到了麻烦,还故意往伤口上撒盐,秦浪推测李玉亭十有八九是给何山铭当先锋了。
宴无好宴,今天的这场宴会全都是针对自己来的。
张延宗叹了口气道:“我听说庆郡王遇到了麻烦,庆郡王府被封,熙熙郡主也被软禁,秦郡马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心情好像并未受到影响呢。”
李玉亭道:“殿下有所不知,秦浪现在并非是郡马,他和熙熙郡主之间的婚约已经废止,所以秦浪和庆郡王并无任何的关系。”他表面上是向着秦浪说话,帮助秦浪撇开和庆郡王的关系,可实际上却是将话题展开。
张延宗道:“秦浪,我原本还敬你是一条好汉,可你的所为实在是让人不齿,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这样做对得起熙熙郡主吗?”
何山铭道:“六皇子息怒,此事其实怨不得秦老弟,全都因王爷而起。”
秦浪道:“六皇子的这番话深得我心,可明知道大难临头难道要抱着一起死?皇上圣明,知道我和王府之事没有任何关系,这才没有对我进行追责,当然,这还要多多感谢何大哥,如果不是何大哥帮我洗清了嫌疑,我只怕也要成为阶下之囚。”
何山铭听出秦浪话里有话,他微笑道:“不用谢我,我可没帮你说过话。”
李玉亭道:“只是可惜了熙熙公主,本来就要和秦老弟喜结良缘,却想不到遇到了这种事情,秦老弟,你想开点。”
秦浪真是烦透了这个李玉亭,扇阴风点鬼火,真当他很聪明吗?如果不是因为他老子,谁把他当成人看?秦浪故意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