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关系,二是要表现她的宽容和仁德。
秦浪改变路线直奔庆王府,他先安排二十名西羽卫前往庆王府打前站,毕竟庆郡王府已经被封了一段时间,他可不想灵车抵达庆郡王府面对紧闭的大门。
皇宫勤政殿,小皇帝龙世祥半躺半卧在龙椅上睡觉。
一旁太后萧自容审阅着奏折,丞相桑竞天就在不远处坐着静静品茶,其实萧自容现在看得这些奏折他已经看过,也做过批注,萧自容只是例行程序,这也证明萧自容对自己并没有报以完全的信任。
萧自容看完之后抬起头来,轻声道:“辛苦卿家了。”
桑竞天道:“为皇上分忧是做臣子的本分。”
萧自容感叹道:“若是每一个大臣都像你这样想,国家何愁不兴旺。”
桑竞天道:“万事开头难,新君登基,多半臣子还处于谨慎的观望期,让臣民敬畏容易,让臣民信任难,只有取信于臣民,他们方才能够真心真意地为大雍效力,太后追封龙世兴不失为神来之笔,微臣深感佩服。”
萧自容深邃的双眸望着桑竞天,桑竞天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只是盯着他前方的地面。
“卿家是否在怪我没有和你事先商量呢?”
“微臣岂敢抱怨太后,全都是由衷之言,其实臣今日前来就是想针对此事进言,想不到太后已经这么做了。”
“做事总得留有几分余地,更何况秦浪是你的干儿子。”
桑竞天道:“太后高瞻远瞩。”心中暗忖,萧自容没有选择斩草除根,她究竟在顾忌什么?顾忌秦浪?不可能,秦浪虽然是个出类拔萃的年轻人,可是对大雍朝廷来说,他的实力微不足道,妇人之仁?更不可能,她可以对梁王下手,对庆郡王下手,自然不会在此刻心慈手软,原本这次可以接着龙世兴的事情打压吕步摇的残余势力,即将大功告成之际,她却偏偏选择收手。
萧自容道:“高瞻远瞩谈不上,大雍这几百年来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人丁凋零。”目光望着龙世祥,龙世祥发出香甜的鼾声,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桑竞天心中暗忖,大雍龙氏人丁凋零和你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我的女儿又不姓龙?只要时机成熟,捧她上位,到时候这就是我桑家的天下,和龙氏再无一丁点的联系。
萧自容道:“你代哀家去庆王府吊唁。”
桑竞天恭敬道:“臣遵旨!”
庆王府已经布置好了灵堂,龙熙熙披麻戴孝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