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是望穿秋水,好不容易才请你过来,我必须让你感受到我的诚意。”
桑竞天哈哈大笑:“你我兄弟别搞得那么客套。”权力果然能够令人感到愉悦。
来到雅庭,曹宏图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精美的菜肴,两人相对坐下,对饮了两杯,桑竞天道:“曹大哥今天不是为了找我喝闲酒那么简单吧?”
曹宏图点了点头:“的确有事相询。”
桑竞天道:“想回去了?”
“果真什么也瞒不过你。”
桑竞天将酒杯放下,曹宏图亲自为他斟满。
桑竞天也没有跟他客气,轻声道:“等等吧。”
曹宏图内心不由得一沉,那就是说自己还要留在雍都?
桑竞天道:“边谦寻的事情已经查清,徐中晴并非他所杀,有人杀死了徐中晴又布置了通奸现场,想要嫁祸与他,只是边谦寻至今还没有消息。”
曹宏图道:“他不是已经逃亡北野了?”按照时间推算,如果途中顺利,边谦寻应当已经回到了北野。
桑竞天摇了摇头道:“他没有回去,确切地说他应当是失踪了,我怀疑有人故意向他出手,分化朝廷和边北流的关系,此事你也应当警醒,边谦寻的事情或许只是一个开始。”
曹宏图当然能够听懂他的意思,桑竞天是说同样的事情也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曹宏图叹了口气道:“边北流性情暴烈,若是边谦寻出事,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桑竞天道:“在这件事上他非常冷静,已经主动派人来雍都了解情况,也表了忠心。”
曹宏图并不相信边北流会如此冷静,一是他装得,用来迷惑大雍朝廷,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知道边谦寻的下落,自己能够想到,桑竞天肯定也能够想到,所以曹宏图并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和桑竞天又碰了一杯酒,低声道:“照你看,我何时才能回去?”
桑竞天道:“再等等吧,北野如果风平浪静最好。”
曹宏图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如果北野出事,那么自己很可能没机会回去了,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连美酒也变得有些苦涩,饮完这杯酒,他改变了话题:“晟儿和暖墨的亲事你究竟是如何看的?”
此时旧事重提,已经不是单纯的信守承诺的问题,而是曹宏图想要通过联姻关系更紧密地和桑竞天联系在一起,背靠大树好乘凉,只有抱紧了桑竞天的大腿,才能确保自己的地位不会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