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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自容余怒未消道:“哀家早就该收了他们的封地,撤了他们的王位。”
太尉何当重道:“太后现在也可以这么做。”
萧自容微微一怔,望着何当重道:“你什么意思?”
何当重道:“这样做固然痛快,可谁又能保证他们不反?”
萧自容道:“边北流谋反在先,或许他们早已做好了准备。”
桑竞天躬身行礼道:“臣愿为扶风王担保,他对大雍一片赤诚,天日可鉴。宁阳王曹宏图父子皆在雍都,他们又怎会反?太后且不可因边北流只事儿迁怒他人。”
陈穷年道:“太后,何大人所说的边北流宣称自立,也就是说他并未公然谋反。”自立和谋反在萧自容的眼中虽然一样,可是在这帮大臣的眼中确有很大不同。
边北流宣称自立,如果大雍朝廷对此不闻不问,他或许甘心偏安一隅,如果大雍马上派军整套,说不定边北流马上就会谋反,甚至加入其它势力也有可能,比如一直拉拢他的大冶国。
边北流在这件事上必然深思熟虑。
桑竞天道:“是微臣的疏忽,其实从边谦寻逃走,就应当引起足够的警惕。”
陈穷年道:“边谦寻至今下落不明,目前查清发生在他府中的谋杀案乃是栽赃陷害,查清此事之后,已经及时为他昭雪,看来边北流自立和这件事无关。”
萧自容道:“有关也罢,无关也罢,那边北流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乱臣贼子,他自立哀家可不管他,但是北野是我大雍的土地,岂可让他白白拿走?”她的目光投向何当重,何当重手握兵权,若是用兵自然要由他来操持。
何当重道:“臣以为当下并非用兵之机。”
萧自容冷笑道:“并非用兵之机,难道哀家就对边北流的谋反听之任之?若是如此,其他人看在眼里纷纷仿效,用不了多久我大雍就会成为一盘散沙。”
何当重道:“历来谋反,逆臣必剑指朝廷,捏造朝廷罪状,妄图蛊惑人心师出有名,而边北流并未这样做,只是宣称自立,没说大雍一定一点的不是,太后有没有想过这其中的缘由?”
桑竞天道:“他在等待一个机会,若是大雍对他用兵,他就有了谋反的理由。”
陈穷年道:“边谦寻生死未卜,边北流宣布自立应当是以此为凭。”
桑竞天道:“边谦寻究竟在什么地方可能边北流早就清楚了,如果我们当初能够抓住边谦寻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