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结庐于此如何?”
吕安道:“吕安誓死相随。”
太尉何当重抽时间回了趟家,儿子何山阔听闻他回来,赶紧过来见礼。
何当重道:“我就是回来洗个澡换身衣服,回头还得去宫里。”后日才是国葬之日,这段时间何当重基本上都在皇宫内,衣不解带,日夜守候。
何山阔道:“父亲还是好好歇息一下再回去。”
何当重道:“可由不得我。”他将新近宫中发生的事情说了。
何山阔道:“爹,我看李逸风此行凶多吉少。”
“何以见得?”
何山阔道:“桑竞天醉翁之意不在酒,出使的真正用意不是为了讲和,而是要利用出使之事铲除秦浪。”
何当重眉头紧锁,其实他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只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无法挽回了。
何山阔道:“长公主登基之后,秦浪必然受到重用,陈虎徒是秦浪的至交好友,又是陈穷年的儿子,皇后的亲哥哥,我看西羽卫一定会发展壮大。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大雍的权力实际上都把持在太后手里,现在皇位上的人变了,可以太后做事的风格,她未必肯将皇权顺利交出去。”
何当重叹了口气道:“吕相被派去皇陵为皇上超度。”
何山阔道:“这就证明他们已经开始未雨绸缪,赶在长公主正式登基之前清除异己,若是秦浪和吕相全都被清除掉,那么长公主身边自然没有可用之人,倚重他们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何当重道:“太后对桑竞天非常信任,对他言听计从。”
何山阔道:“的确有很多说不清的地方,父亲,孩儿有事相求。”
“说。”
何当重道:“孩儿想前往北野协助秦浪。”
何当重皱了皱眉头,低声道:“你都知道秦浪此行凶多吉少,为何还要前去?”
“父亲,秦浪必能脱险,我此去北野绝非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
何当重低声道:“你是要替咱们何家押宝,将手中的赌注押在秦浪的身上。”
何山阔道:“是未来的女帝身上。”
何当重点了点头,低头望着儿子的双腿:“只是你的身体如何禁得起长途跋涉?”
何山阔道:“我有鹰奴。”
何当重道:“鹰奴日行千里,有他助你,你应当可以先行赶到北野。”
何山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