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毕竟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原本是这支队伍的副都尉:唐齐,本以为丙营都尉战死,自己必能转正升任丙营都尉。可没没曾想到却让比自己低好几级的韩信顶了职缺,心中十分恼火。同时他又仗着自己的叔父是楚军右军一位中将军,于是表面上配合马丰厚和韩信二人治军,而暗地里却处处和韩马二人做对,甚至还煽动一批将士给他们难堪。
这日,唐齐又想出新招。晨练时,他牵着一条狗来到操场上训练起狗来,最后竟叫狗不停地钻他的裤裆。自然,较场上千余将士都明白其含义,大家都知道韩信忍辱负重地被迫钻过别人裤裆。
站在校场指挥台上的韩信一脸铁青,紧握佩剑。拳头“咯咯”作响!场下将士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暗自偷笑,也有佩服韩信的人怒火中烧却暗自叹气。
马丰厚早就看不下去了,一个剑步冲上去把利剑抵到唐齐的脖子上。唐齐知自己并没有违反军规,加上自己叔父乃是右军中将军,自信马丰厚不敢杀他。于是他继续对那条狗说道:“说尔是狗就是狗,叫尔钻,尔就钻,啊哈哈――哈――哈,继续钻――钻呀――哈――哈――哈……”
忽听“啊”的一声,唐齐应声倒地,鲜血喷得马丰厚满脸都是。只见唐齐躺在地上双眼惊恐直瞪着马丰厚,用最后一口气指着马丰厚道:“尔――尔――竟敢杀我??―――”话未毕,便已气绝身亡。
较场下一片哗然,韩信一脸惊慌地拉住马丰厚双手道“弟,汝糊涂啊!”可是,马丰厚却一脸镇静,转向对场下将士大声命令道:“肃静!”刹时,场下鸦雀无声,马丰厚环视了一下,用剑指着唐齐尸体道:“此人,实为可恶!吾等正在训练汝等将士,而此人却训练狗来侮辱场下受训的诸位将士,该杀否?!”场下一部分将士道:“该杀!”;马丰厚又大吼道:“该杀否?!”刹时场下喊杀声四起,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