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不相信八卦之类的玄学,几乎没有怎么让马丰厚测过卦。这次都是带着一种玩乐的心态来测,没想到,马丰厚一下测出了自己的心思。
一个人越是在困难的时候,越容易相信玄学,韩信也不例外,于是,赶忙问道:“马丰厚兄,果然了得!果然了得!唉!―――”韩信叹了口气继续道:“罢职三月,无所事事,徒耗光阴,平生所学,一无所用,不如归去!”
马丰厚紧锁眉头,开解道:“韩兄不必如此悲观,吾早就说过你的面相非同一般,贵不可言。如今兴许仅是略受阻碍而已。”
“吾还有前途可言?”韩信摇头道。
“韩兄请看此卦,天山逐卦,天下有山,乃登高望远之象也!”
“汝未欺我?”韩信呆滞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神气。
“未敢妄言!”马丰厚学着电视中的诸葛亮一样用羽扇拍着韩信肩膀道。
“可――可是――”韩信刚有的一丝神气又没了:“可是,如今已过三月仍不见霸王有复用吾之象呀!”
马丰厚又摇着羽扇,抚着胡须,踱步望天道:“天山逐卦,逐乃‘走’之象也!天下之大,韩兄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没有想上吊呀?!”韩信起身跑到马丰厚跟前解释道。
马丰厚一听笑得喘不过气来,他忘记了在秦汉时期还没有‘在一个树上吊死’这种说法,于是,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天下之大,汝不必认为只在楚军中才有前途!”
“此话怎讲?”韩信问道。
马丰厚跑到窗口,探头出去四下张望了一下,关上窗门小声道:“西楚霸王,刚勇有余,智谋不足,且不进忠言,难成大事!”马丰厚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韩信的表情,只见韩信面无表情,似乎心如止水。可见韩信也早了解项羽的这些弱点了。于是继续道:“吾夜观星象,天下只有短暂的统一,不久又将烽烟四起,群雄逐鹿!得天下者必不是项羽!”
韩信双眉一跳,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马丰厚问道:“星象果真如此?”
“绝非妄言!”马丰厚用羽扇拍着自己胸脯道。
“那――汝认为十八路诸侯王,能得天下者谁?”韩信更加靠近马丰厚问道。
马丰厚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一些汗水,摊手到韩信眼前,用羽扇指着汗水道:“瞧!你我都流‘汉’了!”
两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