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如今武魂帝国使用的强攻战术是属于吃力不讨好的那种，消耗大而且还不一定有成效。
“你这算是在质问我吗？”比比东十分优雅的笑着，“想不到一向温和的你也有这种时候。”
“只是在表达自己的疑惑而已。”谢淳拉开椅子坐下，给两人都倒上了一杯茶。
“你应该在大供奉那里听说我的故事了吧。”
“一点点。”
“那你就应该知道，这场战争的输赢对我不重要，死了多少人也不重要，不如说死的越多越好。”
“果然是罗刹神的神力将你污染了吗？”谢淳摸着下巴，对方身上的确是有一层淡淡的紫气，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污染？不，是他将我从泥潭中拯救出来的。”
“哪怕他使用的是邪恶的力量也在所不惜？”
“邪恶？这个世界上没有正义邪恶之分，胜者才是正义。”比比东轻笑了下。
“话是这样没错，但我希望您能换一个神位继承。”
透过深厚的命运之力，谢淳已经大致看到了比比东未来的轮廓，如果真的继位罗刹神，最终她整个人的结局无非是被邪恶蒙蔽双眼。
“换一个？早就来不及了。”比比东感叹一声，“我为了这个罗刹神位，准备了足足二十年，曾经的那个天才比比东一步步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从当初的温柔善良，到如今的只存有一颗黑暗的心...好了，闲话就聊到这里，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谢淳原意是想劝她从良的，但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不太现实。
“交给小雪选择吧，这段时间我希望您能在教皇殿好好考虑一下祛除自身邪恶之力的问题。”
谢淳右手轻挥，一道紫金色的光幕将教皇殿笼罩在内。
“你要去帮小雪吗？所以你所谓的正义还是有偏向性的正义，本质上和我没有什么区别。”
“确实，人哪有没私心的呢。”谢淳应了一声，“但...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从教皇殿离开，谢淳直接撕裂空间，前往星罗帝国境内的山海关附近，武魂帝国的百万大军此时就驻扎在百里外。
感受着千仞雪微弱的气息，谢淳一个闪身来到军队中央。
面前的千仞雪气息萎靡，整个人的实力最多只有一成，谢淳也瞬间发现了原因。
“天使神装破碎了？”
千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