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很灵活的。这个人就谈吐流利,妙语如珠,一路尽挑拣一些趣闻轶事来说,听着倒一点也不觉烦闷。
不到半个时辰,陈玄发觉自己到了那层九重宫观底下,抬头看去,这座宫观的匾额上写有“启昌楼”三个描金大字,适才在远处不过是粗览,现在凑近一瞧,见这观宇之上覆有玉清琉璃瓦,天光一照,在云中呈现斑斓色彩,檐角下有数百银铃晃动摇摆,发出悦耳清音。
在这只是的引路下,他下了马车,跨过门前一架金桥,径直入了大门后,眼前现出一处宽敞厅堂来,两旁玛瑙瓶中各自插着一株紫朱珊瑚,正中桃木案上置了一方碧秀玲珑石,仙灵之气透肤润胸,堂间大柱金光闪闪,每一根竟都贴了不下万道辟邪金箔符箓,脚下白玉砖刻满了瑞兽仙禽,每一块上都是姿态各异,栩栩如生。
“有意思。”
陈玄自从修道后,一心在长生上,可他毕竟经历奇异,也不会对这样富丽景象拒之于外,深恶痛绝,反而用一种欣赏的态度来看。
阴德之道的推广,可不只凭陈家或以后溟沧派的人,毕竟这阴德之道刚开始主要是在世俗中的普通人之间传播,很需要一些能够懂得世俗的人才。
陈玄转着心思,比起原著中外出寻药的主角张衍,他虽也同样外出寻药,但不管是境界修为,还是本身的地位以及掌握的资源,都要超出一大截,所思所想就要多不少。
很多张衍无法动的心思,无法付之行动,他都能想一想,做一做。
这执事仔细打量陈玄的面色,见他既不像很多人前来,见了这般气派都要称赞几句,问一句此间主人是谁,也不像偶尔来的玄门大族的人,有挑剔之意,而是非常平和,饶有兴趣,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都觉得高深莫测。
想到这里,他神情更为恭敬,不多时,将陈玄引到八层中一间清静上房里,道:“仙客想必旅途辛苦,小人便先告退了。”
陈玄见这房中桌案书架齐备,高几上瓶花散发淡淡幽香,倒没有外间陈设那般艳俗,点了点头,随手扔出两瓶丹药,道:“关照外面,无事不得相扰,明日你辰时再来此,我有事相询。”
这执事接了丹药也没细看,便放入袖中,应声答应下来,他一路下了楼阶,匆匆出了启昌楼,到了一无人角落打开一看,闻了一闻,顿时面露狂喜之色,手都有些哆嗦起来,骇道:“竟是‘大元丹’!这人果然大有来头。”
这执事走后,陈玄闭了房门,法诀一掐,霎时飞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