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大人,他们的胆子早就被吓大了,根本不惧怕他究竟是干什么的钦差,不就是,例行公事走一遭,然后捞点油水,旅旅游就回京复命吗?
切!这点儿小事儿,好像谁不知道似的!
“行了,诸位大人也别勉强自己了,本官长话短说,问你们什么,直接答辩可。”
“是!”
“本官昨日听官老板说起半年前有人给他开脱了漏税罪责,紧紧只收了他四十四万两,我很吃惊,怎么这么便宜就能逃脱了获狱三年的刑法,你们知道这件事吗?这是真的吗?”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谁都没有想到这清渠钦差说话竟然这么直白,开口便如一道惊雷,吓得早有准备的太守杨明都差点儿没坐地上。
府衙内高悬公正廉明的牌匾,高堂后面挂着赤日青云的画案。
官鸣以钦差的身份,占了原本太守杨明的位置,岚婉则站在官鸣身后,而杨明此刻则站在桌案的左侧瑟瑟发抖,面上却还在洋装淡定中。
“怎么?没人知道吗?本官怎么听说这件事?
在扬州城里曾经闹得沸沸扬扬,几乎可以称得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呢!也不知诸位大人平日里都忙于什么公物,尽量如此奇闻,也未曾闻之。”
堂下起先依然没人应声,也没人抬头去看官鸣的脸色,所以官鸣将头转向了旁边的太守杨明,面带微笑的开口问他,
“太守大人,不知本官问的可有何不妥之处?为何堂下无人应声?”
太守杨明此时的后背已经开始冒汗了,但如今也只能与官鸣面上揣着明白装糊涂,
“呃……回钦差大人,下关也不知为何,许是……今日一早诸位同僚们都是匆匆赶了来,许是如今还口干舌燥,尚在劳累中。
是下官一时疏忽,忘记吩咐下人给大家上茶了,下官这就吩咐下人给诸位上茶。”
太守杨明躬身对官鸣解释完之后,立即叫人给府衙内的诸位大人们全都奉上茶水,各位官员一一向其道谢,一副类似兄谦弟让的模样,杨太守自然也重新给官鸣沏了一杯新茶。
而官鸣则记住了昨日在知州府的教训,并未伸手接那茶盏,抬眼看了眼杨明,又看了眼岚婉道,
“太守大人为何一连两次上茶皆没有郡主的份,是没把官某放在眼里,还是没把皇上亲封的郡主放在眼里?刚刚本官发问,堂下竟然无人应声,却独独对杨太守点头哈腰,似乎他们一切言行皆是要以杨大人为马首